几乎一样。
唐琪感觉五雷轰顶。
贺知彦腺体上的牙印被多次啃咬,没那么清晰,但也能看出这人左边有颗锋利的虎牙,靠左侧的皮肤甚至被咬出了三个血洞。
而唐琪恰巧有颗虎牙,手臂上的牙印也是左侧带血。
怎么会这样?
她错愕至极,问,“少将您没有第一时间提取DNA吗?”
贺知彦整理着衣服,斜斜瞥她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吗?身上酒气太重,我洗了澡,今天早上才发现这个牙印。”
“……”
唐琪无话可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不过她还是不相信自己会分不清Alpha与omega,贺知彦不是自己的理想型,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在没得到别人的允许下主动触碰他人的腺体。
况且她的离婚申请刚递交,还不知道李越青签了没有,如果没有,她临时标记别人岂不是算出轨?
“少将您也没有当时的记忆吗?”
“嗯。”
“或许是误会。”
“误会?靠一句轻飘飘的误会就想揭过这件事?你知道对一个omega而言,临时标记意味着什么吗?如果我的生理性别和我的认知性别相同,你现在应该在法庭而不是我的办公室。”
“……”
唐琪本就不善言辞,他这么说她也没办法。不过贺知彦不是omega,无法送自己去法庭,一个牙印也很难作为确凿的证据。
她竭力冷静,“少将想要怎样呢?”
贺知彦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姿态放得轻松了些,一双修长的腿交叠放到桌面,声音柔和,仿佛安慰她,“唐少校跟了我这么久,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行为。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唐琪的肩膀松了下来。
还好少将是信任她的。
“你要是想标记我,根本不用等到我醉酒。放心,逗你玩玩罢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散漫。
性别认知障碍这件事,军区只有她和少将两个人知道,但贺知彦的信息素紊乱症人人皆知。
他在易感期内无法接受任何人的抚慰,且普通的抑制剂对他来说完全无效,必须用高纯度的稳定剂才能压制。
军区为他特别配备了一只医疗队伍,唐琪专业就是研究腺体类的疑难杂症,前年博士毕业后,直接以少校军衔调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