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腿咯噔了一下。她哈哈大笑。

宋南淮没有恼羞成怒,也没吓得放手,把头埋进了被褥,声音闷闷的,“那你带我走吧。”

谢莺阿呜一声咬在他脖子上,没有用力,过了一会儿就变成了舔咬,在他已经黯淡了的吻痕上添了个新的。

微弱光亮下,宋南淮的神情极为复杂。他掀开了被子的边缘,又在谢莺的目光中放下抚平,重新将她抱起来,眼底的波涛翻涌最后还是被嘲弄覆盖。

“你料定了我会心软,因为你的一点施舍就放了你。谢莺,你从来都不了解我。我现在只觉得把你关起来是无比正确的选择,我喜欢现在这样为了生存不遗余力讨好我的你。”

他把谢莺的逗弄归结为讨好。

谢莺有些意外,他真是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

宋南淮起身朝着卧室走去,重新将她绑起来,“现在该进行约会的最后一个流程了吧。”

现在才到中午,厚重的窗帘也微微透出阳光,安静的屋子里只有衣物摩擦的声音。

胸前的纽扣第一粒解的很快,但谢莺的目光似乎对他的动作造成了阻碍,最后两粒怎么都解不开。宋南淮动作微滞,直接了当地撕开,将衣服扔在一边,从抽屉里拿了东西去洗手间。

哗啦啦的水流声传到谢莺耳朵里,她靠着声音分辨宋南淮做到了哪一步。他做什么都很认真,知道房间隔音不好奋力地压着声音,过了会儿不知道又怎么了,不再抑制,轻声低.喘。

出来时脚踝上挂着水迹,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脸上泛起不同寻常的红晕。

他为自己做了从里到外的清洗,沐浴露是她喜欢的味道,清新而不甜腻。

即便是囚禁,宋南淮也舍不得逼她做不愿意的事,知道这点,谢莺心里又融化了一点,看着他阴鸷警告的目光只觉得可爱。

两层抽屉里的东西被一股脑翻出来,宋南淮的眉心皱得紧,看样子都不喜欢。他很少去主导这样的事,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开始,只能全部放到床上来,试图让谢莺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