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祁挤眉弄眼,“姐,你是手控吧。”

“嗯?”

“你一下午都盯着沈鹤眠的手看,就那么着迷?”

“?”

有吗?有那么明显吗?可能是她因那颗小痣认出他,所以格外注意。

由于沈鹤眠忘记定酒店,南陆妈妈收拾出一间客房出来,就在南陆隔壁。她能听到隔壁的响动。

夜里,南陆梦见了那条人面蛇身的怪物,他的尾巴是彩色的,南陆被他紧紧缠住,但也没有多害怕。

她摸着那条尾巴,听着他的呻吟,看到脚下逐渐漫上一层层的水,阴森森暗色系的蛇尾逐渐透明,长出鱼鳍,鳞片变得五光十色,珍珠一般闪着光泽。

醒来后有点渴,她起身去客厅喝水。沈鹤眠也开了门,倚在门框上,没了那条梦中绚烂迷人的尾巴。

“要不要看看医生,你最近睡眠好像不太好。”

“没关系,只是思考太多,容易做梦。”

“嗯。”沈鹤眠注视着她,“这是你的睡衣?”

睡衣是高中时妈妈买的,一直没换,全家每人一套,爸爸的是苹果,妈妈是梨子,南祁的是橘子,南陆的是香蕉。

不是单纯的印了图案上去,睡衣的帽子都是香蕉梗形状,拉链可以一直拉到脚后跟,像个睡袋。南陆给他展示了一下,沈鹤眠笑出声。

趁她行动不便,沈鹤眠走过去将她整个抱起,偷偷抱回了自己房间。

南陆说,“隔音不好,不能乱来。”

沈鹤眠说,“我可以忍着,不发出声音。”

南陆还是摇头,沈鹤眠只好作罢。

“你怎么还没睡?”她问沈鹤眠。

“睡不着。”

“认床?”

“不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想你。”他的舌头划过南陆的手腕,温热的湿漉触感外,还有一点硬硬的金属感。

南陆想起自己曾经送他的礼物,“张嘴。”

金属圆球像一粒珍珠躺在蚌壳里,在月色下散发着淡淡光晕。南陆的拇指按住他的唇角,“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沈鹤眠转了下眼睛,眼尾弯起,毫无负担地说,“等你和我亲吻时,可以肆无忌惮地扯住它,让我的舌头没办法再缩回去,只能滴滴答答的流着口水,像狗一样。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