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搭在手腕上。

和席司宴全套衣服还在身?上的强烈对比,陈默腰间的白皮后颈等部位,都是暧昧的红痕,手掌贴着玻璃窗,用力到泛白,又?被另一只大手覆盖拿走,徒留下几?个潮湿的指印昭示着一场没顶的疯狂。嗓子早就哑了,没了白天在学校台子上侃侃而谈的那份清润,丝丝缕缕从嘴角泄露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只是从两人?身?后看?,所处的位置并非云顶湾的住所。而是当?年陈默在学校外面,从席司宴手里租来的那套房子。

多年没有回来,也?不影响在席司宴早早的提前准备下,房子格局和过去差不多,甚至更明亮宜居。

陈默在这种明亮的光线下无处躲藏。

看?着玻璃窗倒映的影子,近乎难堪地抓着席司宴的小臂问他:“整个房子你唯独在这里打了这面玻璃窗,就为了此刻?”

席司宴将他稍稍带离冰冷的玻璃面,压上他小腹的同时咬上陈默的耳朵,沙哑:“不是,看?外面。”

陈默闷哼了声?,虚着被湿透的眼皮看?出去。

此刻才发?现,这个位置可以看?见部分一中?的教学楼。而陈默能看?见高三的教室此刻还通明,甚至让他想起自己那时候坐在教室上晚自习的场景。

那些?遗憾,站在这里好像就不觉得遗憾。

那些?只是年少时不能忘怀的记忆,却?远不是终点。

可陈默此刻只觉得无端羞耻,强撑:“放开。”

“为什么?”席司宴制住他,顶开他一条腿,逗弄:“给我个理由?”

“明天还要见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