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疯了?。”韩乾说?着自己?都笑了?,两秒后笑容稍稍回收,皱了?皱眉:“可你这两天明显压着情绪,我看出来了?啊,怎么回事?就因为陈默白天去上班,你寂寞啊。还有?你这肃清扫尾来得这么突然?,也是因为他吧?”
席司宴捏了?捏眉心,没开口。
韩乾:“还头疼?”
“嗯。”席司宴闭着眼睛,“别告诉他。”
韩乾多少是有?点担心,说?:“你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我总得知道吧?出事那?天晚上你就不让任何人进去,包括陈默,这么长时间?了?头还是时不时痛,搞不好时间?长了?外界就得传你得头疯病什么的。他又?不瞎,迟早得发现,而且你瞒着他干什么?”
那?天晚上,他自己?都混乱不清,更不想以那?个状态让陈默产生?猜疑。
只不过后半夜,陈默还是自己?找来了?。
席司宴对着韩乾隐下最重要的部分,只说?:“爆炸后遗症,可能要缓几天。而且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他,是眼下时机不合适。”
韩乾反应过来,迟疑:“杨老爷子?……”
“嗯。”席司宴点点头,“他没说?,不代表他不在意。”
陈默这两天确实看出席司宴有?些不对劲。
他想问,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而且新锐的二期项目已经开始了?,他作为带头人,手头的事情堆积如山。席司宴即便伤着,也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陈默唯一抽出的时间?,就是每天晚上看着他换药。
“你来吧。”这天夜里,陈默刚洗了?澡出来,席司宴就把药箱递过来。
陈默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医生?今天晚上不过来?”
席司宴点点头。
陈默也就没有?拒绝,把药箱接过来放在旁边。
他还穿着浴袍,带着满身?湿气凑近了?,上手解席司宴的扣子?。
席司宴双手撑着床,牢牢盯住陈默,陈默抬眼和他对视,解开他衬衣扣子?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下来。
没有?预兆吻在一起的时候,陈默才想起来提醒:“换药。”
“嗯。”席司宴压了?他倒在床上的时候,不忘低声回应他,“等会儿。”
他们没有?更进一步。
只是亲吻。
陈默怕碰到他后背的伤,任上方的人予取予求,席司宴的吻渐深,手沿着陈默的脖颈向下,滑进睡袍当中。
陈默身?体的伤疤不少,大?多是年少时留下的,时间?太久,有?些已经淡了?。可每次亲密,席司宴总流连在这些印记上,那?时候的他会用尽温柔。
今天晚上有?些不一样?。
能留下伤疤的位置,皮肤一般都敏感。
他从轻吻到牙齿轻咬,以一种要用自己?的方式覆盖掉那?些伤疤的感觉,对陈默的身?体进行了?一轮“惩罚”。
惩罚是陈默的定义?,因为酥麻感会不断袭上头皮层,陈默很快被带得呼吸不稳,起了?反应。
他阻止,“席司宴。”
“嗯。”
“好了?,到此?为止,你该上药了?。”
……
“席司宴。你还伤着呢。”
……
“席司宴。”
几次阻止未果,陈默半开着睡袍被逼得不断退后,直到怼到了?床头上。席司宴追上来,陈默欲望找不到出口,又?无路可逃,最终,他闭了?闭眼睛,以一种难以忍耐引颈就戮的绝望姿态,自己?碰上了?前面。
席司宴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勾着嘴角笑了?笑,起身?凑近耳边哑声:“做得好,宝宝,继续,取悦你自己?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