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人都散了,阳台上就只剩下他们俩。
这会儿外面?挺冷的,尤其是刚从暖气很足的空间里出来?,待不?久出口就有白气。
陈默手撑栏杆望着外面?,开口说:“干嘛跟我爷爷说那么多我的事?”
“无非是因为老人关心?你。”席司宴仰头喝了一小?口,侧身看着陈默,“不?高兴了?”
“怎么会。”陈默轻笑。
只是在老人说出那句:你爸妈糊涂,大哥自我,如此这般你还能?取得好成绩,爷爷很开心?。杨家没什么出息人,东西给你不?算埋没,就当傍身,人活着开心?要?紧。
陈默有些愧疚。
他骨子里从来?不?是什么积极乐观的人,更没什么非要?实现不?可?的目标,不?清楚算不?算辜负了老人的一番心?意。
就在这个时候,陈默的手机里收到两条消息。
是他加过,简单交流过的,这一年还没毕业的老K。
老K给他发了两张图片。
一张是个中年妇女坐着轮椅却?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第二张是一张摆了简单朴实年夜饭的木桌,有蒜苔炒腊肉,有红烧鱼,有干煸竹笋等。
老K的留言很简单。
“我母亲已?恢复大半,如果不?是你,我这个年很可?能?已?经尝不?到妈妈的味道了。谢谢。”
“另外你寄来?的钱有剩余,我已?经将钱用?于与同学合作的创业项目,应你要?求,算投资。如方便,可?与我联系确定正?式合同。”
陈默印象里的老K本就是极度认真严谨的性子。
前一句难得有些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