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子虚乌有的罪名把雌虫送进雌管所,唐煜不能装作看不见。

安尔雅并未追问是什么事情,矜持又温和地询问:“需要我陪您吗?”

“你若是想去也可以。”唐煜点头,没有拒绝。

他们在宁静的山间小院中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又匆匆回到了营地当中。

“上将!”卞恪脸上带着已经干涸的血点,神色亢奋迎面朝他们走过来,“昨天凌晨一点二十六分,有四名军雌心怀不轨,意图闯入你的房间,被我带虫抓个正着!”

安尔雅下意识抬手,阻止卞恪继续往前,把唐煜挡到身后:“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卞恪面露疑惑,伸手一擦,搓下几块血痂,不以为然地“嗨”了一声:“我这不是着急审问吗?从凌晨开始,审叛徒虫到天亮,沾点血不是正常的吗?”

他说着压低嗓音,欲上前两步:“上将,你猜怎么样?还真让我撬出了点有用的东西。”

“这里没虫偷听,你就站在那里说。”安尔雅护着唐煜往后避了避。

卞恪:“…”

什么意思?上将你那雄虫是怕被我给看化了还是怎么回事?

卞恪深深吸了口气,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嫌弃了。

他由衷觉得,上将自从结婚后就变得婆婆妈妈,越来越没有从前那种震虫心魄的气势了:“有其中两个卧底,在星盗中地位不低,无意间透露您上次提过的那个什么星球。

名字太绕我没记住,总之就是上次绑架唐煜雄子的那个星盗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