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虫族子民、身为一名军雌,为什么要潜入皇宫刺杀虫帝?”
事已至此,安尔雅知道是冲着他来的,拧紧了眉头,脸色有点泛白。
--时隔多年,虫帝的无耻更甚了。
他是只情绪不会外露的虫,越是紧要关头越是平静,哪怕面对所有虫几乎要把他扒光的眼神,姿态依旧优雅矜傲,不动如松伫立于原地飞快思考着破局之法。
--如果旁边的花柱突然倒塌,正巧砸在了那名奸细军雌身上呢?
--还是直接通知内网、把军雌除名,借以“私虫恩怨、蓄意陷害”的理由摆脱接下来的栽赃?
--或者干脆再引这只军雌犯个“伏诛现场杀虫”的错,他身负虫族最高裁决权,可直接击杀此虫。
只要虫死了,自然就不会胡乱攀扯了,虽然麻烦了些,但对于他这只活了两辈子的虫,只能算作情形危机,不至于真的束手无策。
他可不是案板上待宰的鱼。
只是…
安尔雅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唐煜身上,
这些麻烦会不会吓到雄主?
唐煜就站在安尔雅身边,从头至尾都注视着雌虫的一举一动。
雌君的目光朝他瞥过来的时候,刚好与他视线相撞。
“别怕,等着看戏。”唐煜用精神力把声音传入安尔雅的脑海当中,同时递给他一个安抚地眼神,“我有个绝妙的点子,想给虫帝一个小教训。”
唐煜的话一如既往宁静温柔,和每一次出手为他铺平前路一样,犹如五月清晨拂面吹来的微风,既舒适又令虫安全感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