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我怕打不晕……”

“那你就等着被摸？”他抓向她，用力掐住，“还是说你不在乎我的感受？”

酥酥麻麻的快感夹杂着疼痛的酸爽，让她直接羞红了脸，“啊……”

刚想呵斥他，就将话吞了回去，改口道：“萧奕……我在乎你……所以才送你香囊……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

“若你在乎我，现在就掐死他！”

逼她杀人？

身旁的萧元怀昏迷着，后脑被砸中的地方有些微微渗血，凌芸看着手上的血迹，大脑轰的一声，穿越前的黑暗记忆如潮水一般将她吞没。

那双小鹿般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再加上萧奕泄愤般的手法，凌芸如一个残破的布娃娃般充满死气。

她的脑海里是一片血红，铺天盖地，全是红色，一个老男人猥琐地提上裤子，母亲骂她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这些几乎被淡忘的尘封记忆又慢慢清晰起来。

凌芸觉得自己好脏，之前是，现在也是，她歇斯底里地笑起来，眼里的焦距都在发散，看不清人似的。

萧奕突然停了手，眼前的女人笑得诡异，她的目光虚无，似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看向别处，她用力掐住自己纤细的脖颈，一点点用力，直到指节发白。

“你疯了？”

萧奕掰开她的手，将她双手钳制住，“宁可自己死，也不愿对他动手？”

凌芸的衣衫大敞着，突然涌入的空气让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婀娜的身姿充满了诱惑。

“对！我已经受够了，我不想再让任何男人碰我，包括你！”

“你再说一遍！”萧奕的眸子里一片猩红。

“我说，我受够你了！我不在乎你对我有没有好感了，我不想再攻略你了，我累了！”

“好，那我就让你身败名裂，你可别后悔！”

凌芸笑着流下一滴眼泪，“随你。”

萧奕走了，拿走了那枚香囊，和她的贴身小衣。

第69章 腹黑小叔子VS长嫂(自戕)

萧奕翻窗而出的时候，凌芸直勾勾地盯着手上的血迹发呆，她的嘴角扯出一抹疯狂的笑，这样的她仿佛一朵开在尸体上的彼岸花，妖冶而诡谲。

丞相府的大家闺秀不应该有这样的表情，似乎那血液刺激到她，让她生无可恋似的。

萧奕的脚仿佛有千斤重，一步都迈不动了，他索性运起轻功飞上房檐，熟练地揭开瓦片查看屋内的情形。

房间里，凌芸的目光慢慢移向床上的男人，她伸出手在那眉眼上描绘了一会儿，最终停在唇上。

“对不起，我不爱你，我爱的是……作为补偿，我没有答应他杀你。”

凌芸走下床，选了一件最华贵的衣服穿戴整齐，连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妆奁台前，她施了粉，涂了口脂，如成亲那天艳丽无双。

她挑了一根最长的发钗，对着手指一扎便刺出一滴血，然后又对准胸口，改成双手握住，只停顿了一下，便用力向心口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萧奕慌了。

他身边连个石子都没有，只能随手拿香囊往她手腕砸去。

可香囊太轻，堪堪砸到手腕上，让发钗改了一个角度，斜斜地扎进胸口。

当凌芸向后躺倒的那一刻，萧奕的心仿佛也被刺中，犹如万箭穿心一般。

他呆愣当场，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毫无顾忌地自戕。

看着她仰面倒在地上，那双悲伤的眸子对上他，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萧奕这才回神，匆忙冲进房里，抱起她。

凌芸刚要张口就吐出一口血。

“嫂子……我不该逼你，都是我太混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