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翻了个白眼,“半大的小子,有什么害羞的,别说是弄了些在上面,就是那苞米粗的真玩意我也见过。”

赵氏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睛,这才听明白,一想到刚刚那味道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赶紧嫌弃地去洗手。

“苞米粗?嬷嬷说的可是牲口的?”

婆子扑哧一下笑出声,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惹得赵氏阴阳怪气地笑了好半会儿。

萧奕关着门,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两人谈话。

他练过武耳力极好,就听那婆子说:“种马的那话儿跟苞米似的粗细,倒是比猪和牛的都壮观。”

“真的?”

“骗你不成,我家那口子是个马夫,见过种马发情,那场面,啧啧啧。”

“这么说起来,就人的最怂!”

“可不是!不过这人和牲口的共通之处就是体型越强壮的越粗大,越瘦削的越不成。”

“那可怎么办,我瞧着咱家奕儿有些瘦削。”

萧奕越听越无语,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也不知萧元怀的如何?谁的更壮观?

攥在他手心里的帕子被捂热了散发出一股子怪味。

昨夜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里全都是凌芸被他压在身下时娇羞欲死的模样,每动一下,她的表情或享受或难耐,惹得他越发停不下来。

他索性将丝帕拿出来,一边幻想着一边贴在身上把玩起来。

这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平时克制自持,可自从那日尝过了滋味后,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身体就有反应。

该死,都是那女人的错!

帕子上沾得满满的浓稠,如今干了摸起来硬邦邦的,闻着味道也很重。

刚才还被她娘不知就里地攥了一会儿,真是尴尬死了。

尤其是那裤子,晚上梦到了她,结果早上一看,湿糊了一大片,尿过似的,本来藏得好好的,想找机会给洗了,还是被婆子给翻出来洗了,真是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奕儿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要不给他买个丫鬟,暖暖床?”

“刚才府里来了牙婆子,正好夫人跟我一同去瞧瞧。”

“牙婆子怎么来了?府里又添丫鬟了?”

“不是,是大少爷把院里的柔儿给发卖了,那场面鬼哭狼嚎的可热闹了。”

“把柔儿卖了?那可是大少爷的心肝,难道是夫人发话了?”

“那个混世魔王,夫人可不敢招惹,前阵子正闹着要把个清倌给抬进府呢,夫人为了让大少爷收心,八抬大轿娶了丞相府的嫡女进门。也说那嫡女手段了得……”

说到关键处,婆子的声音突然停住了,萧奕一听提到凌芸,连耳朵都竖起来了,恨不得亲自冲过去问问。

他心急地透过窗缝往外瞧,见两人搬了小凳子坐在那西厢房檐底下嗑起了瓜子。

婆子又道:“那嫡女很有些狐媚手段,光天白日的就缠着大少爷亲热,刚要成事就被柔儿派来的丫鬟给打断了,说什么不舒服请大少爷去看看。”

“说得真真的,就跟你亲眼见了似的。”

“是朝晖院的婆子们爱嚼舌根,她们私下议论时我正好路过听见了。”婆子笑了几声,“大少爷正急着办事哪里想管,人都吼出去了,结果被那嫡女哄着一起过去瞧瞧。结果两个女人一碰头,高下立分,你猜怎么着?”

“嬷嬷快说吧,别吊我胃口了。”

“说起狐媚手段,那个柔儿竟然比不过那嫡女,别看人家出自丞相府,勾引男人的功夫可是一顶一的,只娇滴滴地撒了个娇,就让大少爷把光着屁股的柔儿给从床上给拖下来一顿好打,血肉模糊的,那嫡女说,现在就发卖了,不然以后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