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大喊一声:“他在燕山湖酒店提前安排好了内应,会走后山湖底的洞道离开,接应他的应该是我父亲的老部下,如果逃往其它市,会走你的私人航线,那是吴秘书安排给他的,走你的航线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一长串话说完,修岺遏制不住地发抖。
也就最后那点自尊,还支撑着他没有说出“饶了我”这样没骨气的话。
张助理摸了摸鼻子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咱们先生,早该知道没人能威胁得了他。”
修岺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如果……如果我们不放潘尹川回来呢?如果把枪抵在他的头上呢?也威胁不了你吗?谁能威胁得了你!就算潘尹川要死了,你也会面无表情目送他去死是吧?”
张助理脸色一沉:“修少,都这会儿了,还想挑拨呢?”
修岺狼狈地笑:“我睡不了潘尹川,但他也不敢再和你躺一张床上了吧?他会不会害怕你啊?”
“怀先生以为我供出我父亲,是为的什么?当然是希望我父亲跟我一起死啊。打死我,打死我啊!”
“对了,我的枪在潘尹川手里,怀先生就没怀疑过吗?所以你最好把潘尹川也打死,都下地狱一起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