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啊……痒。”

隔着止咬器,戴着眼罩的傅让夷努力嗅着气味,以此分辨位置,但这似乎对他而言非常困难,所以试了好久。

停下后,他蹭了蹭祝知希侧颈,又低下头,很努力地把头埋进肩窝。

“抱,还要。”

最讨厌拥抱的人,现在居然找他求抱抱?

祝知希的世界观略有崩塌。

难不成易感期真的会让一个alpha变成另一个人?那他结婚之前是怎么过的?谁来安抚他呢?

他忽然想到了傅让夷的家庭,想到他把自己关起来,缩在帐篷里的样子。

大概率不存在这样一个人。

又一次,他想到了黑暗中的那句“谢谢你”,每一个字都像是白瓷上的一道细裂,挨在一起,岌岌可危。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