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随之而来。他根本不是只涂涂表面而已。

祝知希眉头皱紧,感觉很奇怪。或许是他动作很轻柔,凉的药膏也很快就舒缓了灼热感,但,但是……

他感觉傅让夷的指尖在某一处停下,刮了刮。

是故意的吗?

“要涂这么深吗??”祝知希终于忍不了,撑着手臂抬起头,质问起“医生”来。

他以为傅大医生会懵懵地歪头,然后停下来。可谁知他竟借着祝知希抬起上半身的姿势,进得更深了。

“醒了?”傅让夷淡淡问。

隔着薄薄的一层橡胶,祝知希甚至感觉到冰凉的婚戒抵着的触感了。祝知希睁大眼,不可置信地和他对视。

“你知道我装睡?”

傅让夷嗯了一声:“一进来就知道了。”

“为什么?”祝知希不能理解,“怎么发现的?我觉得我演得很像啊。”

傅让夷抽出手指,又挤了药,随口说:“看多了就能发现了。”

你不睡觉是吧,光看我睡觉。祝知希心想。

“哎呀不想涂了。”他伸手去抓傅让夷的手腕,“可以了,好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