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扭腰躲着的她一把擎回:“逃什么,有了就生下来”

伴随着这一声,她脑中无数纯白焰火齐齐炸裂,脸儿一偏,陷进咸湿柔软的锦枕里,已是彻底脱力地晕了过去。

桓羡退出来,神色爱怜地吻了吻她唇,相拥着进入梦乡。

次日,薛稚再醒来时,皇兄已经上朝去了。

梳洗过后,内侍监率了人来,替她迁宫。她依旧没能等来那一碗避子汤。

“大监……”她有些紧张地问冯整,五内如焚,“陛下没有东西给我么?”

冯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笑呵呵地应:“没有啊。不知公主说的是什么?”

薛稚红了脸,拂退他一个人愣愣地在妆台前坐下,心底有如冰冻三尺的寒。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从前他断了她的避子汤,但从此不弄在里面了,可昨晚却一反常态……

她那时便慌得很,担心是要她生子之意。今晨的事无疑坐实了她的担忧。

难道,他不会真的想立了皇后之后,也给她个位分,将她困在他身边吧……

薛稚只觉浑身都如坠在了冰窟里,自足底悄然盈上彻骨的寒意。

不,她不能留在这儿,不能给他生孩子!

辰时,薛稚搬进了漱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