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阵红阵白,心间窘迫,很快便洒了几滴晶泪坠在欺霜压雪的颊边,可怜极了.

桓羡先是一愣,继而微微一笑:“不是生病,也不是葵水。”

他俯下头,几乎与她两面相贴,声如春风温柔和煦:“是栀栀也喜欢哥哥的证明。”

“栀栀……”他语声低沉,声声如诱问,“是喜欢哥哥的,对不对?”

“不是兄妹之情的喜欢,是男女之情的喜欢,是要嫁给哥哥、一生一世一双人、和哥哥永远在一起的喜欢,比喜欢谢兰卿千倍万倍的喜欢,对不对?”

薛稚一愣,连方才的窘迫也忘记,怔怔地看着兄长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庞。

她当然喜欢他。她从小就认识他,从小就只有他和姨姨,哥哥是全天下待她最好的人了,他会给她梳头,给她打扮,教她识字,教她念书,教她一切做人的道理。更会在她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将她抱在怀中,软声细语地安慰她。

他们是最亲密的人了,他们当然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所以,如果长大后不离开他的法子就只有嫁给他,她也没什么不愿意的。反正从小不就是这样说的吗,长大了,就要给哥哥做新妇……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起兰卿哥哥呢?

薛稚想不明白,但顺从本心,小鹿一般清澈懵懂的双眼含羞带怯地看着他,羞赧地点了点头。

桓羡如释重负,自心脏处涨满隐秘而深沉的欢喜,然还不及回应她,她清润的杏眸中又透出一丝迷茫与胆怯来:“可,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对?”

“哥哥,我们是不是不该这样?”

姨姨说过的,不可以与夫婿以外的男子肌肤相亲,就算是兄长也不能。她就是再不懂事此刻也该反应过来了,从兄长亲她的时候始,他们就已经越过了兄妹的范畴。

就如现在,现在,他的手正按在那被姨姨吩咐过的断不可以被男子碰触的地方,是她沐浴时连自己也羞于触碰的地方……

闻得妹妹的质问,桓羡眸光微一凝,修长如玉的手如剥笋衣一般剥开了少女仅剩的单薄春衣。

“如何不对?”

生了薄茧的指腹在滑腻冰肌上游走,他慢条斯理地问。

那股骨子里的痒与渴又泛上来了,他却还在揉。薛稚满面通红,忍不住扭腰躲着:“姨姨说过,女孩子长大了,就不能和夫婿以外的人亲近了。是谓男女授受不亲……”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