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司空溟拿过匕首,锋利冰冷的刀面拍拍王虎的脸。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宝贝?”
旁观的众人不满地啧了一声。
王虎心惊胆寒,“溟、溟爷,我错了,我不知道那是您夫人,求您……”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不知道不算理由,主要是,你连想都不能想……”
司空溟一脚将男人踩在脚下,匕首插进男人手心,直接深深嵌入地面,“怎么,我的宝贝长得那般好看,你敢说你没动心思?”
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散落在男人锃亮的皮鞋上,反光后隐约照亮了他的下颌线……
王虎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完全就是一道送命题,脚下的力道还在加重,他感觉本就断了的肋骨快碎了,疼得冷汗直流。
“我…我错了,溟爷放过我吧,以后你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
“啊啊”
司空溟面不改色拔出匕首,在王虎大腿上狠狠戳了几个血淋淋的窟窿,眼睛眨也不眨,仿佛地狱里出来的嗜血修罗。
王虎已痛不欲生,躺在地上像条死鱼动弹不得。
司空溟冷笑,嘴角笑容逐渐变得残忍。
“谁要你这种狗,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想到另一个世界的湘湘被卖到缅北当血奴,司空溟就想把这些人碎尸万段。
他们从来都不觉得这些事没发生过,说不准这就是上辈子发生过的呢,又或许是另一个位面的湘湘经历过的……
只是想想他们捧在心尖的小姑娘被人蹉跎,他们就心痛到不能呼吸。
又将那锋利的刀拔出,转动手腕对着某处猛掷过去,发亮的刀发出一道寒光,飞速向前。
“啊!!!”
王虎捂住裤裆,惨叫一声昏厥过去。
“又晕了?怎么这么不经折腾?”正挽袖子的容星洲嫌弃地皱了皱眉,易辰一挥手,属下当即抬来一大缸泡了辣椒粉的盐水,舀起一盆就往王虎身上浇,王虎身子一阵癫痫,醒来疼得涕泗横流。
易辰优雅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各位尽情宣泄,医疗团队也随时待命,保证诸位今晚尽兴而归。”
裴景肆拍了拍他的肩,难得对除了自家兄弟以外的野男人好颜色,“准备的挺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