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也是个免费劳动力。

某一日，他在视频里支支吾吾，「堂哥，我，我在这边还有事。」

「处理好了就会回去。」

我无意闯入他的镜头。

那边却突然没了声音。

半晌，传来季霖傳寒凉的声线。

「林鸢。」

「你让我好找。」

17

隔天我就见到了季霖傳父子。

季舟一见我就跑上来搂住我。

「妈妈，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从前他只对安杳杳这么亲热。

季霖傳表情还是淡淡，他胸有成竹地看着我，「一年了。」

「林鸢，我找了你一年了。」

「你的气消了吗？」

他们自然难找。

他们连一张我的照片也没有。

有一回我生日，想去县城拍一张全家福。

他们没一个人愿意。

我轻轻地推开季舟的手。

「你们认错人了。」

季舟眼睛里升腾起雾气，「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季霖傳有些愠怒，「他日日想你。」

「有时梦见了你，就哭着醒来。」

「林鸢，他是你亲生的孩子，你就这么狠心吗？」

狠心？

说到狠心，我哪比得过他们呢？

前世我与他们的最后一面，是他们眼睁睁看着我狼狈而逃。

却没有为我说一句话。

我重活一世，是要为自己活的。

季霖澄突然插了进来，「她是林鸢？」

「堂哥你找了一年的林鸢？」

他脱口而出，「怎么可能？她说她老公儿子都被她克死了。」

季霖傳闻言，脸色变得阴沉。

18

当得知前因后果，季霖澄开始「护食」。

「那这么说来，就是你们没有缘分了？」

他拍了拍季霖傳的肩，「堂哥，命里无时莫强求。」

季霖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的帕拉梅拉不想要了？」

季霖澄露出纠结的神色，却还是咬牙道，「车没了什么时候都能买，老婆没了就追不回来了！」

季霖傳一顿，这话正戳在他的痛处。

他恼羞成怒，「她是你堂嫂！」

季霖澄梗着脖子道，「那她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够了！」

我终于出声制止了这场闹剧。

「你们一起滚。」

季霖澄自然不干，却被季霖傳强行带走了。

季霖傳却愣是把季舟扔在了这里。

临走前他说，「你等我，我还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