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一跟我分手才三年,这孩子看起来至少两岁,时间完全对得上!”
怀孕时营养充足,儿子出生就比别的新生儿大了一圈。
纪家又请了五位金牌月嫂照顾,儿子这体格就一直比同龄人大些。
认错年纪也是正常。
纪琛冷笑一声,抬手示意保镖递来一个文件袋。
“这是我儿子的出生证明,时间是2024年5月20日。”
“你儿子是哪吒吗,需要怀将近两年?”
陆时砚执拗摇头。
“这不可能……一定是假的……”
纪琛将文件收回,眼神冰冷刺骨。
“陆时砚,三年前的账,我们该好好算一算了。”
“之前不动你,是因为一一产后抑郁情绪不稳,我不想让她再想起你这个人渣。”
“没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7
陆时砚踉跄着后退几步,脸色惨白如纸。
他的目光在我和纪琛之间来回游移,最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声音发颤,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
“纪总,是我有眼无珠,求您高抬贵手!”
纪琛冷眼俯视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
“陆总刚才不是还很威风吗?现在看来,倒是……能屈能伸。”
陆时砚顾不上纪琛的嘲讽,额头已经磕出血痕,转向我,眼中满是哀求。
“一一,看在我们十年的情分上……”
“情分?”
我冷笑一声,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
“你设计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不念情分?”
“你要抢走我儿子,要我去给你和沈瑶做保姆的时候,怎么不念情分?”
“你要把我送给王经理做顺手人情的时候,怎么不念情分?”
“你迫使我当众承认……承认自己是技师的时候,怎么不念情分……”
我越说越哽咽,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不是觉得委屈,是觉得荒谬又可悲。
十年的爱恋和痴心,竟然全都错付给这样一个欺软怕硬的男人!
陆时砚脸色骤变,突然指向沈瑶。
“都是她!都是这个贱人出的主意!”
沈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阿砚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
“闭嘴!”陆时砚厉声打断,面目狰狞,“要不是你嫉妒一一,整天穿着黑丝上班故意勾引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沈瑶气得浑身发抖,扑上去撕打陆时砚。
“你这个混蛋!当初是谁说江念一配不上你?是谁说要让她身败名裂?”
“明明是你规定秘书处的员工必须要穿黑丝高跟鞋,到头来怎么又说是我勾引!”
“老娘真是瞎了眼了!”
两人当众扭打在一起。
沈瑶的指甲在陆时砚脸上抓出几道血痕,陆时砚揪下了沈瑶的几缕头发。
场面好不热闹。
纪琛皱眉,示意保镖将两人分开。
“够了。”
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三年前的事,我已经查得一清二楚。”
保镖递上一个平板电脑,纪琛点开一段视频。
画面中,陆时砚和沈瑶正在密谋。
“照片都P好了,水军也准备好了。”沈瑶的声音清晰可闻。
陆时砚冷笑,“一定要让她彻底身败名裂,这样她手里的股份就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