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说我这么好,是不是我再好一点,也能和你玩游戏,你就不会出去找别人?”代晓长说着说着,委屈得想哭。
李复有些许内疚,但一再给她设下情感陷阱:“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孩子,我怎么舍得把那些手段用在你身上,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他把代晓长揽到自己腰际安抚她。他并不知道代晓长已经知晓何君扬的事,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在操着代晓长的时候对着她的背影喊“君扬”。
代晓长问:“你每次出去,都是同一个人吗?”
他说:“不是。”确实不是,偶尔他约的会是别的奴,或只是在外聚会,为了维持周三不回家的惯性。比如何君扬来月经的时候就不会约她,他知道何君扬会痛经,他会心疼,但他除了发信息提醒她多喝热水,受不了就吃止痛药,给她发一些中药方以外,别无他法。何君扬不让他出现在白峻在的地方,不让他去公司找她,甚至出门在外最好也只是“点头之交”。他也舍不得让她一边痛还得一边开车去什么地方,也就只能时不时看看她的GPS能不能碰上一面。地下情,总归不能像代晓长一样,痛了李复就能帮她暖,给她烧点红糖水。他心中有愧,但更多是愧对何君扬他总是更多地偏爱于何君扬。也许是因为得不到,也许是因为更多的执念。
代晓长问他:“你能不能不去了,我可以学,可以试,我可以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李复说:“我舍不得那样对你的。”
代晓长抬起头满眼泪光:“那你就舍得那样对何君扬?”
李复目光一滞,暗暗叹息,该来的还是会来。他平静地说:“你知道了。”
“你还想瞒我多久?”
李复不答只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周二,你喝醉了。”
上周二,难怪,难怪何君扬大白天毫无预兆地跟他分手,难怪会在咖啡厅等他来找,她甚至不提一句代晓长,全怪到自己身上。李复此刻已经完全偏袒,怒火渐渐上涌:“你去找她了?”
代晓长也意识到他的神情变化,反问:“我不应该吗?”
李复抑制住火气,说:“你应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过你的小日子。”
“可我是你的老婆,你找小三,我问你也是我的错吗?”
李复再次强调让她别搞事:“那你现在知道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是我们家少奶奶。”
代晓长流下泪来:“你到底骗了我多久?”
李复想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但他对何君扬的保护欲让他说了个谎:“刚开始,以前都不是她。”
代晓长哭出声:“原来还有以前,你到底有多少次骗着我去约你的情人。”
“你就当不知道,我们这个圈层,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情人,我对你已经很好了,你该打听打听,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对他们老婆的。”他看代晓长不说话,便继续打压:“别的些只要老婆有点地位,都是各玩各的,老婆普普通通的早就被扫地出门。你看你今天,我对你嘘寒问暖,跟你一起照顾儿子,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不用工作想做什么都可以,出入有司机有保姆,每个月都有零花钱,我对你比外面的男人强多了。如果不是嫁给我,你又怎么能有今天的舒坦?”
代晓长依然不说话,只低着头哭。她从来都是这样,受了委屈也不会跟人说,只会默默哭,也不敢让人看见。李复看说得差不多,把代晓长重新揽在腰上,给她顺头发。他想:如果是何君扬这么哭,他得心疼死。他再次确信自己爱何君扬,比爱任何人都要多上太多。
李复想:既然代晓长默许了,那不是更好?他可以一周找何君扬好几次,可以和她过夜,反正代晓长已经知道了。何君扬怎么想,总能劝的。于是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