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复把何君扬搁在腰际的脚抬到肩膀，亲吻脚踝。她的脚保养很好，不长茧，在脚背上有一道长疤。此时安静的两人只有淫靡的节奏回响，却连喘息都没有，仿佛是生硬地交着什么工作。一时间也乏陈无味。

李复却也是不知道想着什么，竟也能在她体内深处释放，大概只是生理需求，跟飞机杯没有区别。爱情？他还真不觉得何君扬这冷漠又喜怒无常的模样有爱情可言。

而事实上何君扬根本不是为了那点爱也不是为了那点钱，和他玩这一场又一场。

何君扬困扰地把目光从天花板移到李复脸上，说：“你这样我要吃药很麻烦。”声音冷清得就像真只是一场作业。

李复从她身上起来，跪了这许久，膝盖也有些发冷。他看何君扬这个态度也不扶她，无所谓地说：“吃点药怎么了。”

何君扬有些麻木地从地上撑起身，也不看他，只说：“你走吧，我洗个澡。”她随意地扎起长发，跨进淋浴间调水温。

李复也是真搞不明白，为什么最后变成这么冷场的气氛。他带了门出去擦干净身上的体液，穿好衣服还是留了下来，就这样走了他不甘心。

何君扬裹着浴巾出来，看他在客厅沙发上抽烟，皱了皱眉，也不是忍受不了烟味，就是没想他还在，便问他：“怎么了？”

李复掐了烟把人拉到腿上，掰过她下巴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何君扬被迫近距离盯着李复的脸，鼻息间萦绕着中华浓重的烟味，忽然也就觉得没什么好恼，便揽着他脖子亲吻，慢但深入，不带情欲。如此一阵松开彼此时已经冰释前嫌。何君扬说：“现在心情不错，你可以放心回家。”

李复笑道：“你心情不好我就不能放心回家了？”

何君扬理所当然地点头，说：“不然你待在这干嘛？不过你也挺敏感的，这能知道我心情不好。”

“我哪知道你，前一秒还好好地，后一秒就变脸，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呢？”

何君扬静默了会儿，才说：“习惯就好，是这么喜怒无常，搞不明白直接问就行。”

李复拍拍她脸颊，揶揄道：“大小姐真是任性。”

何君扬“嗯”地答应了声也不反驳，盯着他额头上光洁锃亮的皮肤忍不住亲了一口。一个饱满高阔的好额。完了也从他身上下来说：“你回去吧，小心开车。”她不再腻歪，把人送出门后便解了浴巾，把自己塞被窝里沉沉睡去。

李复到家后，在镜前脱去衬衣，身上斑斑驳驳的吻痕咬痕让他无奈地笑了下，在这堆印子褪去之前也不能找小女朋友玩了。他却也不懊恼，想到他现在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有些暖心，但何君扬留的这一身他也并不排斥，不能找别人，就继续找何君扬好了。下回倒是让她注意些别到处留印。不过大概也是因为在何君扬身上留了那么夸张的鞭痕，心理平衡了些，至少每次看到何君扬都很干净，没有什么乱七八糟别人的印记。

后来每次李复听见同性恋相关内容都有些无意识地面容扭曲，他想起何君扬恶意的侵犯。要说凭借另类让他记忆深刻的，肯定是这个莫名其妙走旱路的怪人，本身却也是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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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场 BDSM

第6章 难以磨合

李复曾经问何君扬，“为什么你会有被虐需求？”为什么穿上衣服的你，和脱下衣服的你，差别如此巨大。

何君扬敷衍道：“只是游戏而已。”她很清楚为什么，是价值感和归属感的缺失，也是一种性爱上过度压抑后的极端需求。她慕强，希望有人代替自己思考，或者给予自己一个前进的方向，规划好一切，给自己一个目标去完成。就像工作一样，完成老板给的指标，被“逼着”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