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何君扬鲜少再联络李复，他相当不满：“你每次找我就只为了约调吗？我们是爱人，不是炮友。”

何君扬不以为意，反问：“有区别吗？”

“你怎么平时都不找我？”

“你难道还指望我平时没事找你聊聊天谈谈心？”

李复特别反感她的漠不关心，说：“不应该吗？”

何君扬轻笑：“别了吧，跟你约一次我都心惊胆战怕被人发现，还想我留更多痕迹么。”

李复劝她：“我们俩都离了，你想多光明正大都行。你不信我，我们不结婚就是了，等到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我们再结，成吗？”

何君扬每次听他提结婚的事都心下内疚，推托道：“那要是我们结不成得多浪费，我有个好老公，你有个好老婆，就为一桩注定要黄的恋爱没了。”

李复皱了眉，说：“你能不能有点信心。”

“我们就这么维持着吧，哪天我俩相看两厌，各自回归家庭就是。”其实何君扬并不是不信任李复，她再怎么说服自己“这是李复的游戏，不是她也会是别人”，也无法在李复一次又一次的示爱里否认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罪人”。她不想背着代晓长私会，但她也知道李复不会轻易放手，说服他太难。她一遍一遍地被负罪感鞭笞，却仍然无法摆脱。但她不会说出这样的理由，但凡她说，李复就会跟代晓长离婚，何必呢。

李复压下怒火，说：“你就觉得我们会相看两厌，不能是日久生情吗？”

何君扬满心酸楚，也只能说：“爱再浓烈也是一条抛物线，你现在已经到顶点了，迟早会掉下来。而我不需要爱。你觉得又能维持多久？”她一再推卸，说过无数理由劝李复放手，希望潜移默化影响他那么一丁点。

李复无法说服她每一次的歪理，便又到了床上解决，说：“既然你不需要爱，那你一定是需要性了。爱都是做出来的是不是？”

他把手伸进何君扬的浴袍里摩挲，他们洗得干干净净，但语言交流常常发生在游戏以前，寻找让他们脾气燃起的契机，好进入状态。比如现在他们又吵了起来，李复更有理由“强迫”她，满足何君扬身心上的需要。

他把何君扬背过身去反折双手，压倒在床上，在她耳边低声说：“没有爱的性是什么样，好好感受一下。”他狠狠地在何君扬裸露的肩膀处咬了一口，传来一声痛呼，他往颈部靠近一些，再咬下另一口。暴虐的情绪渐渐上涌，李复扣着何君扬的手臂，另一手扣进她的臀缝里揉按刺入，动作粗鲁。

何君扬配合地挣扎，叫喊：“不要碰我！”

李复知道何君扬开始演戏真实的何君扬不会说这样的话。他冷酷地威胁：“你说不碰就不碰？现在是谁压着你？是谁插在你身体里面？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不如想想怎么求我，别把你干死。”他抽出手，往何君扬屁股上抽了一下，打得很重，一点没有留手，何君扬当下就疼得瑟缩。李复又在同样的位置抽了两下，眼见何君扬疼得脸色发白还在挣扎，他扣压何君扬的手收紧，让她肩膀剧痛但不至于脱臼。

何君扬痛得惨叫一声，适时地求饶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伤害我。”她知道李复不会真的伤到她，但她也知道“强暴”的玩法在安全范围内没有太多选择性，李复总不能往她脸上抽，也不能真的对她造成皮肉伤。

李复阴笑：“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我就把你往死里玩。”他把手挤进何君扬的前胸，用力抓她的胸部，疼得她再次叫起来，他像抓海绵一样抓何君扬的乳房，说：“出奶吗？还是出血？”他一边抓握一边拧动，表情都变得狠戾残暴。

何君扬痛叫着回头看他，心想：多久没见过他这模样了，还好他好好学过，没祸害别人。她满脸煎熬地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