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散，或者拱手为他们牵好了下一家才相送，少数赶也赶不走的，也都在她的冷落里自寻无趣。

偶尔兴致上来了何君扬会到俱乐部晃，一来安全，他们会从领针辨别是不是圈内人，毕竟俱乐部作为一个酒吧也对外开放，而有“会员”领针的都需要定期更新体检报告。二来俱乐部有李复的股份，她觉得万一出什么事还有人罩着。比方现在，她看着一位成熟女性独自坐在吧台边喝酒，不怎么说话，连体麂皮裙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很好，胸部饱满，腰肢细瘦。何君扬隔一个空位坐下，笑道：“这么刺激的酒，喝了心情有变好吗？”

女性疑惑地转过头，打量了何君扬一眼，也笑道：“你很熟悉酒？”

“我跟阿先学过一阵，不是特别熟，也就会点皮毛。”何君扬补充了一句，“阿先是他。”她看了看调酒师示意。

对方颔首：“指望你那点技术客人早跑光了。”

何君扬揶揄道：“没有教不好的徒弟，只有不会教的师父。可以给我一杯Bellini mocktail吗师父？”

阿先笑道：“少来PUA我。”便转过身去调酒。

何君扬再回过头来跟旁边的长发女性搭讪，她实在很喜欢对方的深棕色长发，带了卷特别有韵味。她心里这么想，嘴上也称赞了一番。

对方不为所动，打了圆场：“你也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