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汗水蹭在自己的皮衣上，她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背，“去洗澡吧，今天结束了。你做得很好，你突破了自己，也让我们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谢谢你。”等女孩平静些，再收拾好她的衣服，送她到浴室。

一切结束，何君扬一边擦着器具消毒，一边对李复说：“你的方式还是这么侮辱人。”

李复否定了她的说法：“只是看人下菜，什么阶段做什么样的调整。”

“我不认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有这么强，你过火了。”

“她没有用安全词。”

“不用安全词就代表她心理不会受伤吗？”

“但你默许了。”

“我以为你会把握好尺度。”

“是你把她想太脆弱了，她分得清楚真假。”

“万一不能呢？”

“你不是把她安抚得很好吗？”李复有点不满，“分不清真假的是你，你把个人情绪带进去太多，别人也对你想太多。”

何君扬反思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sub对她表白，对她纠缠不清。但她依然认为安抚sub的情绪确实很必要，保护他们，不要留下心理创伤，不是义务吗？她不再争辩，因为浴室的水声停了。

等女孩穿戴好出来，何君扬问她：“要喝点蜂蜜水吗？”女孩同意了，何君扬却说：“你不应该答应的。不要喝别人准备的饮品，即便是‘主人’，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她给了女孩一瓶矿泉水，“保护你不是别人的义务，是你自己的责任。”她企图打碎女孩对两人关系的依恋，重新教育她BDSM也不过是游戏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