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躺在被窝里，李复搭着何君扬的腰要反馈：“你是不是更喜欢后入？”

何君扬皱了皱眉头，回答他“对”，却不想说更多话。李复自顾自地说着“我也喜欢”，然后关灯睡觉。

相拥而眠？并不。

何君扬背对着李复，说是碍着呼吸了，抢氧气死脑细胞。其实并不愿意被看着睡觉。大概是一种惯性，觉得这张脸并不想被看见，就像做爱也喜欢后背式一样。自卑吗？可能是的。

她爱自己的身体，也努力爱上自己的脸，却总在别人看向她的时候强作镇定，控制自己的表情不太扭曲。

她只是尽量不自卑，因为职场上必须要有足够的自信。

第二天一早李复已经走了，何君扬醒来还反应了一阵，徐徐叹了口气：还是变成了这样。

后来却没想到他们的关系从“情侣”降级成了炮友。

也许是话不投机意见相左，也许是何君扬对他实在没什么信心，也许是李复总有太多的环肥燕瘦在旁。他们的日常交流从本就不多，而后逐渐更少，每次见面也只图性，基本都是李复在联系她，何君扬被动地接受安排，一周来那么一两天，第二天早上人就不见了。

性也不见得愉快。李复让何君扬趴在自己身上，抓着她的屁股揉捏了一阵，掰开她的腿，穿过开档的蕾丝，挤进缝隙里抽插，两根手指无规律地扩张旋转抽动，何君扬垂着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忍耐，轻轻地喘气。他的另一手从情趣内衣里伸入，用力地揉搓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深开的领口在激烈拉扯下露出大片胸脯。李复拽起何君扬的手臂往上捧，一口咬住她浅红的乳首，听她毫无防备地惊叫出声。李复让何君扬坐起身掰开臀部自我开拓，自我抚慰，看着她吃力或者羞耻而从脸颊一直红到脖子，胸口绯红一片。何君扬跨跪在李复身上“表演”好了一切，在李复要求她“自己坐下来”的时候，可怜巴巴地说“我不会……”李复便不耐烦地把她掀翻在床上，抓起她的两腿快速冲撞。李复并不是为了取悦她而动作，只是粗暴地索取，满足他的欲望。

不过一个多月李复就厌了。固然何君扬和他认识的女人们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但像她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是一时新鲜劲，过后也就觉得不过如此，对着同一个人的腻味自然也就上来了，倒不是说不喜欢何君扬什么，可能也是不喜欢吧，不然怎么会断了联系。大概是何君扬太过漫不经心的模样，和她日常的热情灿烂反差太大，觉得她虚伪太甚。总之他不主动找何君扬，彼此心知肚明，何君扬也自觉不会找他，尽管喜欢他强壮有力的身体，分开了却也毫不留恋。知情识趣，得过了就结束。

过后李复也就忘了这茬，反正他不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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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场

第4章 换了一个方式

后来参加广告公司的晚会，无意间看见何君扬对她助手那股照顾劲，那个宠溺的态度让他觉得挺烦躁。大概是这种偏心态度没在她身上见过，又觉得她把私人感情带进工作里特别不顺眼，又或者是再次对她产生性趣。结果就是李复那晚敬她们特别多酒，何君扬把助手的酒挡了七七八八，好像以为李复在场会照顾她似的。

李复当然没有这么好心。只不过何君扬也无后顾之忧。

喝多了红酒的何君扬脑子有点晕乎，脸上倒是只红了两颊。中途在洗手间她仔细看了自己一眼，几乎亲上镜子。她在自己的指尖上轻吻了一口。酒会结束，何君扬在一股晕眩和理智控制不住身体的情况下，借机从背后环抱她可爱助手的腰说：“待会你要负责送我回家了。”

李复抽抽嘴角内心嘲讽：你就装。觉得她这人也是虚伪得可以。

不过他倒也欣赏何君扬这股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