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对的人，什么人都会变的。”

“狗改不了吃屎，人也一样。”

“别再作践你自己了。”

“你也觉得我在作践自己啊。”何君扬自嘲地笑了笑，有些关系确实不太正确，就该断了。

“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我会把你照顾好的。”

“算了吧，你有太多选择了。”

“明天我就全分了。”

“你不会改的。”

“在遇到你以前，我也觉得自己会一辈子这么下去。遇到你，就变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

“有些事坚持一年，两年，十年，也就一辈子了，对你，当然可以，你是特别的。”

“我不是，李复，我不适合跟任何人在一起。”

“你只是没有那个让你放心的人，相信我，会把你保护好的。”

“我想想吧。”何君扬不想再讨论，也不想把话说死，便中止了话题。

“你要想多久？”

“一个月吧。”

“等不了那么久，给你一周。”

“两周。”

“好。”

“睡吧。”于是何君扬便背过身去，任由李复把她拉进怀里。何君扬依然不喜欢面对面睡觉，总要介意自己有没有睡觉的时候流口水，有没有嘴呼吸，有没有把人踢了，更不想别人盯着自己睡觉，反正和别人同睡一张床总是睡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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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场

第16章 相互偏袒唯一的朋友

等他们从澳门回去，过了几天，是何君扬的生日，却早在一周前已经跟白柯宇约了晚饭。李复被告知“没空”的时候，多少有些生气，他鲜少给女伴过生日，多数是不会去问，少数受到女伴邀约的时候，过去要不是买单，要不是被当成“金龟婿”一样炫耀，重复几次他一概推了。只有何君扬，因为尚在“追求”，便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