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显现轮廓。上半身是贴合的古典宫廷设计，下半身是层层叠叠的风琴褶一路垂到地上，不可谓不雅致，却多少有些像婚纱。李复替她拉上后背的拉链，薄薄两层纱把何君扬的姣好身材完美体现，他换了一个赞美方式：“怎么你平时都不这么穿？多浪费。”

何君扬给了他一肘：“谁天天把礼服穿身上。”

李复嗅着她的肩膀，把手机拿出来：“拍一张吧。”还没等何君扬拒绝，便已经有了两人的合影。婚纱和西装，多登对。如果不是何君扬几乎半裸的上身被束缚了红绳，显示出更不一般的关系。“删了吧。”何君扬不希望留下任何“证据”。

外面传来脚步声，何君扬扭过头看向李复，担忧着谁要进来，听到他们的声音，也听到震动的声音，也怕李复会不会让她就这么出去。她对李复实在一点信心都没有，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仿佛他什么都不顾忌。她开始想用安全词了。李复用气声在她耳边说：“来点刺激的。”便把遥控器拿出来，把模式调到最强。何君扬一下弓了腰，惊呼声被强行抑制成气音，她一边强忍着全身的酸麻，一边透过李复的手把遥控关掉，李复没有拒绝，直到震动停下，紧张的情绪才一下平缓。她听着李复戏谑的气声：“好玩吗？”又咬着牙给他一肘子。旁边的试衣间进了人，何君扬够着背后的拉链要把裙子脱下，李复给她帮了一把，又在她赤裸的绑着绳子的身体上四处抚弄，一墙之隔听着别人窸窣换衣的声响，何君扬咬紧了牙齿不敢动弹分毫，也不敢溢出一点呼声。直到旁边的人离开，李复才放过她，让她穿上衣服一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