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复勾起了一边嘴角。他讨厌极了这个人的执拗和骄傲。他站到她面前,体量的差异使得他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抬腿直踢了一下何君扬膝盖下方的穴位让她反射性地弯腿,随即按住她肩膀迫她跪在地上,扣下她的下巴就把疲软而混着两人体液的性器塞她嘴里。苦涩的麝香味充盈她的口腔,一边恼恨着格斗上的差距,一边被这个味道反感得要吐,这不仅仅是因为味道,更多是因为又一次被伤及自尊的恼怒。
“我想你也不会尝尝自己破处的味道,现在这个味说不定有点像,怀念吗。”
被摁住后脑勺,何君扬没有办法回答他毫无逻辑的嘲讽,伸手在他的性器另一部分弹了一下,试图把人推开。但对方从未许可过她的拒绝,这次也同样执拗。
何君扬只能放软了态度覆上脑后那只手,轻轻柔柔扒开倒是能行,李复明显也吃软不吃硬。桎梏松开,何君扬站起身攀上李复脖子把他拉下来亲吻,不是让她试试这个味?那也让他试试好了。
玩笑态度的报复,对方显然没有领情,几乎是立刻就推开了她,瞪她一眼然后去漱口。
何君扬大笑起来,干脆站在淋浴间里用花洒冲刷口腔,招呼李复说:“过来,我心情好了给你洗澡。”
李复一边叨着“我又不是狗,巴着你给我洗啊?”一边坦然走进淋浴间。
何君扬举高了花洒把他从头浇到脚,投诉着他长太高。李复瞥了她一眼,干脆坐在淋浴间的地上,支起一条腿大大咧咧把脆弱部分暴露在她面前。
何君扬笑道:“你就不怕我一脚踩得你断子绝孙。”顺便一边提醒他地上冷,一边又慨叹:“你这么壮,也冻不死。”她拿过洗发水挤在手上搓出沫再给他洗头,板寸本就没什么洗的麻烦,刺刺的倒是扎她一手。
没搓几下何君扬就喊他闭眼冲水,护住他眉眼往后仰了些,顾及淋在头上,水温并没有调太高。一边问:“要不要给你按按头?”一边挂好了花洒给他从太阳穴按起来。
李复疑惑地发问:“什么时候学会按摩了?”
对方调侃说:“以前做过发廊你信吗。”
“大学生毕业出来做发廊工?你爸要知道不打死你才怪。”
“你真别说,按穴位这事你以为说学就学呢?沐足的按摩的洗头的都有两刷子呢。”
“真干过?”
“你傻呀,这能信?”
“切,就知道你们这些大小姐没干过苦活。”
“得了吧富二代,谁不比谁滋润?再说了要我过那么滋润,犯得着跟你玩SM啊?”
“怎么?跟着我嫌丢脸?”
“哪敢,我荣幸来不及。”
李复睁开眼瞥她一下,问她:“有没有去过天上人间?”
何君扬倒是笑了,说:“去不起啊,鱼龙混杂的比大澡堂还惨,哪天染艾滋了还不知道呢。”
“屁,你去过大澡堂啊?”
“没有,听说的还不成。”
“就你们这书呆子,什么都是听回来看回来,打打嘴炮还行,真让你们上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