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李复，非常生气。

就像是你非常恼怒，想要报复一个人，但你报复的方式反而让对方非常享受，你的怒火根本毫无用处也丝毫没有被发泄到。

他抽出去拿枕头摁住何君扬的脸。一点都不想看到她这么愉快的样子。

因为呼吸不畅她开始扭腰，在地上挣扎着想寻求一些呼吸的空隙，然而转向哪一边都没有得救。下腹因为挣扎和窒息而有些膨胀，她感觉快要失禁的耻辱让她有些难堪。但比起这个她更介意会不会窒息而亡。她放慢了挣扎的动作，假装已经因为呼吸不了而晕迷，骗得李复松了枕头继而拿起水壶里仅剩的凉水倒她脸上。想不清醒都难。

在这其中不需要关爱。只需要憎恶。

李复继续先前未完的动作侵犯对方，被刚刚一折腾，膀胱的尿意就在一波一波的撞击下更为强烈。她使劲忍耐着，双眉紧紧皱起来。这个表情才让李复有些报复的快感，他揉摸着何君扬的尿道，甚至恶意地在她耳边“嘘”地长声，看着她扭开头躲避，快乐得大笑。然后更猛烈地撞击，深入浅出地刺激她，比赛着到底谁先忍耐不住。他不得不承认，这强烈快感刺激下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但就是忍着一定要逼得对方先失态。他猛地朝对方膀胱所在处按下去，听何君扬惨叫一声眼角都蹦出泪水，她根本忍不住。这个认知让他更高兴，施虐欲满满。再一下，再一下。他使劲地冲撞她的身体，终于听到多余的水声和微微的氨气味。他停下动作欣赏这一刻何君扬非常屈辱的表情，然后嘲笑：“你真他妈没用，臭死了。”他看着何君扬憎恨的表情，挑衅道：“怎么着，想杀了我吗？被操到撒尿是不是很爽，要不要再拉个屎。这我可受不了，放心待会我会放你去拉个干净。”

何君扬咬紧了牙一句话没说，任由他继续在体内四处冲撞加快了速度。她对最终还是忍不住泄了的自己报以极大耻辱，这并不只是归罪于李复的恶趣味，躺在一股尿液里面让她感到格外肮脏。刚刚一阵一阵顶撞她的膀胱让她难受得想哭，现在释放了反而是种解脱，但那并不意味着她要感谢这个人。

她忽然想起来田中源五郎描绘的那些阉割和长剑从肛门直贯头顶的场面，失禁的羞辱还达不到她的下限，尽管这可能已经是李复能对她做的最大惩罚。

李复心里那股恨意，在他射出来的同时也发泄得差不多，至于何君扬真真正正心理受了多少创伤，他也不必理会。尤其是看到何君扬再睁开眼，已经是一脸平静地说：“我要洗澡，你要给我打扫卫生吗。”李复的不爽达到了顶点，大有一种“何君扬上完床翻脸不认人”的怒气，他“啧”地表示了不满。他解了那些束缚对方的物件，不屑地问她：“玩得尽不尽兴？”

何君扬松松被扯疼的手臂，直想着得痛好几天，看着李复的不屑，她也脸上嘲讽地笑笑说“谢了。”然后脱了睡裙随手盖住地上的狼藉往浴室走去。

李复知道她生气了，便一同和她挤在淋浴间里冲刷，安抚性地拥住她亲吻，手上却也只是缓缓抚着她的身体，并没有太过色欲。何君扬往他下巴咬了一口，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得回去。”

“我知道。”但那不构成他赖着不想走的理由。

他把花洒按停，把何君扬抵在墙上细细抚摸她的面颊，在对方疑惑的视线下深情亲吻。

感觉下身再次被热度顶住的时候何君扬赶紧把他推开：“滚，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李复笑得畅快。穿上衣服吹着不着调的口哨出门。

何君扬靠在墙上扯起一抹笑，每次结束都要留给彼此一个好心情，才会有下一次。也才会有思念彼此的时候。

早就不是单纯的性关系，那又何妨。她回忆了刚刚在车上的情景，对未来不抱期望。李复这样的人，今天一套明天又是另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