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泄愤，被何君扬骂他“神经病”。他冷笑：“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确实，我有病才会找你这种有病的。”

李复眯起眼来看她，说：“跟你一起多了我也觉得自己真的有病。”

“那就别一起。”

“你不跟我还能跟谁？谁会接受你这么下贱的模样？”

何君扬闭了闭眼，气笑了：“是，我下贱，劳烦你高抬贵手让我做个人行吗。”

“你哪个意思？”

“门在那边，不想玩了你走就是了，没人留你。”

“你想得美，我肯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