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让女孩自己拓开穴口，一边漫不经心地观看。女孩的右手从腹下穿过毛丛，食指和中指微微在穴口处撑开了些，浅浅地只能让看见些隐藏的嫩肉。

李复只在她身后说：“你想被铁夹撑开就省点力，我来替你弄。”

女孩顿了下，把双指往里探，能看得见她在里头竭力分开双指，轻轻旋转，缓慢地做着开拓工作，眉头皱了起来。

李复无趣地看了两眼，把指头戳进甬道里使力扒了两下，女孩惊怕地把手收回，才及时减缓了四指并入的疼痛感。李复在其中粗暴地拓开四周，女孩紧张地求他轻一些，他残酷地笑着答应说：“好啊。”又在浅处四处按压，似乎是寻找她的敏感点。至某处她吟叫了下，示意这是他寻找的那处，李复便在那地随意地摁刮击扣，女孩闭起眼睛装作忍耐迷醉，内心却也不以为然。李复猛地抽出指头，勃发的部分直捅到底。她拖过女孩的腰肢抬高了些，好适应他的体位，然后开始越来越快速的撞击。他甚至懒得脱衣服鞋子，只把裤子打开到不碍事的程度，没有何君扬要求他必须洗澡，他自然懒得麻烦。李复拍了拍她的大腿说：“叫来听听。”而后加快了速度。

女孩配合地大声叫了起来，一声一声，跟随着撞击的响动，混杂在啪啪的声响里充满情欲的意味。

他的手揉捏过女孩的胸脯，下坠的脂肪松软着在每一次晃动时跟随节奏，有着波动的美感。左边乳首被掐揉至猩红色，他又顺势向下抚摸，她的肋骨，腰肢，肚脐，纤细的躯体有着滑腻的手感。他减慢了鞭挞的速度，摸上她的耻毛，往下在他们交媾的部分抚弄她凸出的阴蒂，肆意玩弄。一时间他想起了太监切除男根后结痂长小息肉的地方。何君扬说的那些。

他拨开女孩的头发，俯下身亲吻她的脖颈和脊椎骨。大量护肤品堆砌后的那种白皙并不那么可口，他侧过头咬她的右胁，重重一口，女孩尖叫着退缩。

李复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把她翻转过来，往下摁压两条白腿抓着继续抽插，似乎是被他抓得发疼，女孩的叫声更大了些，在猛烈的撞击里有些眩晕。李复没玩几下又抽离，把人拉起来乳交，感受柔软的挤压。然后又掰开她的嘴塞入自己的根部做活塞，女孩大张着嘴容纳，为了避免牙齿碰到只能把嘴拢成O型，扶着他的胯避免承受不住。渐渐习惯他的节奏后，李复又加快了几下抽送射进她嘴里。对方并没有吞咽，只抽了纸巾吐出。李复并不恼，或者说无所谓。

在整一个过程中，他想着何君扬。想何君扬在每一个步骤会做出什么反应，大多是随机的，看她当下的情绪。

谈不谈得上爱也没关系，至少现下除了她，没有人能满足他的需求。

最后被洗了脑的是谁。

不是没有人再给他玩BDSM，而是不想换人玩。是他为何君扬洁身自好，只愿意把精力放在她身上。他知道自己沉迷上了这个女人。

李复生日的时候像往年一样张扬，包了个别墅搞home par，男男女女的朋友都请上，但没请动何君扬，她说没空，实则是太过厌恶陌生社交，特别是无效的社交。李复知道她不爱参加，便也遂了她的意。他玩了个尽兴，可即使很多人给自己说生日快乐，却也还是期待那个人说一句给你听，无非还是想被她记在心上。倘若她说了，他未必会挂在心上只会觉得理所当然，但如果她没说，他就会记在心里她少做了事。等到半夜，日子过去了，也没等到，李复大半夜地给何君扬打电话，气道：“你忘了我今天生日。”

何君扬睡得迷糊，本来不想接他电话，但怕现在不接待会他会把门拆了，只好摸索着按通，黑暗中一点光都显得格外刺眼。她听到李复的话，记起这么回事，只好说：“生日快乐。”

李复质问：“你有东西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