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赖皮了。

陶苍林不爱说话,尤其不爱说软话,以前只是硬抗,后来就爱按着她操,可总有不管用的时候,每当这种时候,陶苍林最多也只会像这样,轻轻揉揉她的手腕。

这对他来说,就已经算示弱和撒娇了。

可偏偏应白吃这套,她凑了过去,停在极近的距离,都能看得清睫毛,然后眨了眨眼,用荡着秋水的眼望着他,诱导一般问道:“你是想一个人看吗?”

陶苍林闭着嘴没有说话,应白的手腕从他的掌中挣脱出来,握住他的衬衫下摆摇了摇,轻轻地问:“是不是呀?”

他终于败下阵来,耳朵悄悄烧红了,点了下头,就一下。

即便他们已经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可这么幼稚又霸道的占有欲,还是令陶苍林觉得难以启齿。

应白笑了,凑到他耳畔,呼着气说道:“十五分钟后,七楼广播室外面,等我。”

风吹过柳枝,将所有的秘密都藏在风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谁的心跳偷偷加速了。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gzh婆婆推文2020-03-07 14:24:17整

学校塔楼的大时钟指到十二点四十五的时候,才有人终于站在了那道门前。他没有钥匙,停在那里,有些犹豫地举手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