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向他的唇角。
小小的舌尖探了出来,细细地描绘着唇角,再小心地舔着紧抿的唇缝,温润他的唇,在应苍林忍无可忍要吻回来时,又隔开些距离。
等避开应苍林的进攻后,又不知死活地凑过去,含住他的下唇,一下下舔着,猫啄水一样,然后就这么含着唇,模糊不清地说着话,每一个字便是一个吻,“别生气了,林林。”
这个久违的称呼,和这个吻,无一不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示好和诱惑。
应苍林狠狠吻回她,舌头强势地插进她的唇里,逼迫着她的舌尖与自己共舞,将她的唇舌尝了个遍,才短暂离开,唇抵着唇,呼吸不稳地说:“还要我等多久,多久你才能释怀?”
应白沉默下来,然后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谁要你等了。”可惜力度不软不硬,没多少坚决的效果,推完却又抓着他的肩膀,似乎是怕他真的就此离开一样。
应苍林自然知道这人的言不由衷,感受到肩膀上欲拒还迎的那只小手,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一阵软,握住那只手反折到背后,用揽着她腰的手囚住腕子,哑着嗓子说道:“九年我都等了,还差这几个月吗?”
“不过,总得让我收点利息吧?”他斜起一边唇角,邪气地半笑着,然后一下横抱起应白,她小小惊呼一声,然后乖乖躺在他怀里,由他带着自己往卧室里走。
应苍林踹开卧室门,抱着她进门,然后用脚勾住门板往回一送,掩住满室春色。
------------------------微博:化作满河星
开机第一天,全是文戏,还挑的都是容易的过场戏,就是图个一条过,顺顺利利按时收工的好兆头。
演员也都卯足了劲,谁都不想拖后腿,虽然第一天导演为了吉利也会按着脾气不直接骂人,但是谁想被记小帐呢?
烧完香,正式开拍都中午了,应白的戏有两场靠中午,还有场夜戏,虽说第一天要按时收工,可对剧组来说,十二点收工那都是按时了。
她拿着剧本一个人搁折叠椅那死磕,闭着眼默背,连口水都不敢喝,喝也只能喝黑咖,防水肿。
都怪应苍林,就放六天假,天天喂,天天喂,变着花样哄她吃饭,她是女演员,不是等出栏的猪,应白越想越气。
中午就喝了几口咖啡打精神,到她戏份时两场都顺利一条过了,应白看见导演板着脸看monitor,悄悄松了口气,臭脸比墨镜都更是导演标配,没边看边和副导骂骂咧咧那这条就没问题。
她下午戏份结束,终于能歇口气,回车里吃口沙拉,悠哉悠哉看其他演员提心吊胆。
好景不长,从天刚摸黑开始,应白就又紧张起来,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吃太少泛胃酸,胃里就跟兔子跳似的。
偏巧晚上还是感情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