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享着这份亲密,被压得软溢出来的臀缝间,隐隐可见沁着水光的粗大勃发的阳具,平日少年干净的阴茎,在情欲的刺激下胀得成了暗红色,极快极猛地撞进蠕动吮吸着的细缝里,委屈地含着异物。
他的腰腹撞在臀肉上,荡起一阵阵淫靡的浪,白软的臀被挤压得上下波动晃荡着,黑暗的室内响起令人耳热的啪啪声,许久未停。
终于,他的一滴汗从额头滴到身下单薄的背上,泛开小小的声响,陶苍林的耳朵都激动得红透了,一下抽出,痛快地射了出来。
一道白线划过,落在她雪艳的身体上,后颈、发间、腰,顺着往下,最后从龟头上坠着些乳白的精浆,阳具抽动了下,落进臀缝里,滑落不见。
陶苍林缓了一会儿,然后拿纸帮还在趴着喘息的应白擦干净后,又拧了热帕子给她擦了遍身体,最后和她一起躺了下来,将她抱进了怀里。
只有喘息声在彼此拥抱的狭小空间里回荡,陶苍林开口,“下次不要这样了。”
应白勾起唇角,“不要怎样?不要半夜叫你 老,阿,姨八陆凄灵八二柒~来,不要招惹你,不要让你操吗?”
“既然不要,那你干嘛过来?”她笑着说,语气里有勾引,也有讽刺。
陶苍林沉默了,就在应白打算放弃这话题时,他的声音响了起来,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后,口气平淡却坦荡,“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时候,你......女生应该要有人陪着。”他顿了下,换了个措辞。
应白背对着陶苍林,没有再说话,看不清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陶苍林感觉到怀里的人的脊背,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于是收拢得更紧了些,和她一起陷入了睡梦。
微博:化作满河星
应白早上起来进洗手间,看见那两只并排靠在一起的牙刷,心里有种怪异感,仿佛一直乖乖趴伏在身体里的兔子支棱起了耳朵,戳得她痒痒的。
但她不是十六岁的少女,即便十六岁的时候,她也不少女,只是个怪物,所以如今这只兔子的出现,让应白有些无措。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暗自啐了一口,没出息,只要待在他身边,你就这么高兴?
应白开始凶狠地瞪着镜子里,她出道以来就被人形容眼睛里藏着亮刀子,看上去天生有着三分藏不住也不屑藏的野心,最是锋利。
可现在她眉梢眼角变得安顺,眼尾都带上了浅浅的弯,说不出哪里变了,可就是变了。
她看了一会儿,然后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脸,清醒点,还不是时候,她也没有资格。
手上力气使得有点大,应白不管薄红的脸颊,拿起其中一只粉色的牙刷开始刷牙。
门突然嘭地打开了,镜子里映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和她交叠在一起,是应苍林,穿着白T和四角内裤,一脸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
平时梳得整齐的背头,现在头顶的发被睡得翘了起来,脸上还有一点枕巾的压痕,还在揉着眼睛。
应白自重逢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这样在家里面无防备的松散模样,说不清什么滋味,只觉得那只兔子大概又动了动耳朵。
她吐了嘴里的漱口水,打算出去,转身却和他打了个照面,而他下身,顶了个帐篷。
应苍林顺着应白的视线往下望,然后抬眼,两人眼神撞在一起,最后倒是应白先移开了,应苍林勾唇笑了起来,又有了几分浪荡子的样子。
“晨勃而已,你看过的。”他顶着把内裤撑起帐篷的大鸟,用再平淡不过的口吻,说着颇有些恬不知耻的话。
应白当然是看过的,她甚至曾经亲自趁他还睡着的时候,将他晨勃的阳具含进去舔,然后坐上他的胯吃进穴里,等他醒来时,第一个进入眼帘的就是她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