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滚,用指根的茧子狠命地刮擦着嫩到极点的小奶眼。

他没有章法地胡乱亲着应白凝脂一样的脸颊,尤其钟爱那个小酒窝,一次次吻着她的眼窝,然后粗着呼吸,喷在她的睫毛上,哑着嗓子低声说:“怎么这么浪?”

“浪,你才喜欢呀。”她细细喘着,还不忘再调戏回去,“难道,你不喜欢吗?”环住他后腰的腿轻轻磨蹭了下。

回答她的,是越发狠戾的抽插。

突然刮过一个穴里面地方,应白的腰都颤了起来,叫得越发悠长。

可陶苍林没有经验,分辨不出自己已经找到了关键的地方,还是胡乱插着,用着一腔蛮力捅进深处。

“蠢货。”应白笑着骂道,腰也塌了下来,软成了泥。

陶苍林这才回过味来,涨红了脸,开始仔细找着刚才那地方,试了好一会儿,终于又感受到手里握着的应白的腰,开始颤了起来。

于是他开始不间断地狠命地撞着那里,还用自己翘起的龟头去用力地挑着那处的嫩肉,刮磨着往里钻,等听到她的媚叫声,又故意狠狠往里一捣,将应白的呻吟撞得稀碎。

几次三番下来,应白的背弓了起来,腰肢颤抖着拉扯到极限,紧咬着唇,身体下意识地开始推拒起他来,一只脚踩上他的肩,自以为用力地想将他推开。

可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阻止破了荤的狼崽子,他按住应白踩着自己肩膀的脚背,就这么强迫地压了上去,将她的腿拉扯得分开到极限,一边大腿几乎要贴上胸乳。

腿根被大大分开,穴肉虚弱地迎接着阳具的凌虐,他毫不客气地飞快插着,感受小穴抽搐着绞紧到极限的快感。

应白疯了一样开始打他,他也都默默受了,身下反而更加用力地还回去,应白只觉得再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张口呼吸。

一道电流从穴里最深处窜向脊骨,直击到她的眼睛里,应白看不见了,听不见了,只能抽搐着,泄了满穴的水。

陶苍林额头的汗划过太阳穴,蛰进他的眼睛里,疼得发慌,阳具的每一寸都像被小舌头吸住,舔吮着马眼,讨好着刮弄他的皮肉。

极热的一汪水扑了下来,打在他的阴茎上,润得他快要化开,他连腰都麻了,再也控制不住地射了个痛快。

他射了很久,一股一股的,不断射进她水汪汪的穴里,和淫液混在一起,将穴弄得一片泥泞软烂,缕缕地牵连着,连性器都挂着淫丝。

也许是故意的,他射干净了,也没有抽出来,就插在那里,把一泡浓精全堵在小穴深处,喘息着倒在应白身上,胸膛急促地起伏,和她的乳团紧紧贴着。

应白没有责怪他,而是轻轻举起酸软到颤抖的手臂,抱住了他埋在自己肩上的头颅,吻去了他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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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可怜

那晚,应白在车里撂下几句狠话和一个吻,把没吃饱的男人撩个半起,然后自己就这么跑了。

所谓雁过无痕,大概就是这样了。

应苍林看着自己又有些起来的下身,扶着额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会儿,才从副驾驶的抽屉里拿了包烟出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白蒙蒙的烟气混着鼻息溢了出来,将车厢里残存的淡淡的无花果味全部驱散,他开了窗、卷了袖、解开扣子,露出精实的手臂,一点明火在昏晦中时明时暗。

如果应白在这里,大概会被他这副浪荡样子,诱得流水。

应苍林瞥了眼还打开着的副驾驶的储物箱,伸手从里面抽了份文件出来,车窗外的霓虹打在洁白的纸面上,为那抹白镀上光怪陆离的斑斓。

他眯起眼睛,久久地看着那份文件,直到管鲤号吧陆期零吧貳期烟灰马上就要落到上面,才弹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