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陶苍林肩上,有些得意地勾起唇,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笑着斥道:“慌什么?”
然后就感觉到乳肉被用力握了满手,真是幼稚的报复。
陶苍林报复一样玩弄着她的奶子,他还是在专注地想着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会这么软,一碰就陷了进去,包裹着他的手指,乳肉细腻地舔着指缝的空隙,恨不得溢出来。
他多用一分力,乳肉就溢得更明显,从他的虎口满出来,白芭溜妻棱玐贰欺,嫩的皮肤擦过他的指节,讨好一样在他指上颠着。
陶苍林着了迷,刻意地用指根上的薄茧去磨她细嫩的乳晕,小小的奶尖正好卡进指根的缝隙里,填得满满的。
他就这么刮擦起来,只用了一点力气,让奶尖既无法脱离掌控,又不能给她个痛快,只若有似无地磨过她的神经。
应白最娇惯不过,只要痛快,不要半点折磨,当即就扭起了腰,连带着奶儿也撒娇一样在他掌心晃荡。
“林林。”她带着娇意,用极弱小的声音,第一次叫着他的名。
陶苍林只觉得他的尾椎骨都麻了,呼吸粗了起来,他一只手环住应白的腰,将她一下子举了起来,头埋进她的奶子里。
他瞬间裹了满面的白嫩软腻,温热的乳肉就这么顺应着重力的吸引,半坠在他的脸上,鼻尖深深埋进白生生的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