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要的,是把这些积蓄到极点的情欲,一次泄个痛快。
泄进她的穴里。
可陶苍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样不适合的此刻、这样不适合的此时与这样不适合的人,做这样不适合的事。
直到母亲端着牛奶又坐了回来,陶苍林才从淫梦中惊醒一般,试图推拒起她来。
可应白哪里会听他的话,他用一分力推拒,她就加一分力揉捏,一个抗拒得不甚认真,一个抵抗得如鱼得水,倒像是做戏一般。
直到母亲连声叫他“林林,林林”,陶苍林才终于强打起精神,随意敷衍着,却根本没有听清到底问了什么。
这些全落进了坐在对面的应白眼里,她挑了眉角,满眼的旖旎,混着这半熟的少女面容,颇有些错位的异感。
她悠闲地端起陶阿姨拿来的牛奶,抿了一口,然后在陶阿姨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张嘴,于一片白乳中卷起红艳艳的舌尖,直直望向他。
然后不等他反应,就吞咽了下去,却漏了一些从唇角流出来,滴到胸乳处单薄的白衬衣上。
她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下唇角,意味深长地望着陶苍林,笑着说:“我吃饱了,林林弟弟送我上学吧。”
陶苍林下身还硬着,半天才含糊回复了一声,然后借着书包的遮掩,去了洗手间。
三十三、剖白
陶阿姨赶着出门上班去了,应白听到关门声,才慢慢一点点挪到洗手间门口。
一楼洗手间的门并不厚,门中间镶了薄薄一层雾玻璃,所以影影绰绰能看见落下来的一方影子,侧着身,只能看见腰线收拢,往臀下又微微隆起。
那腰还在轻微地颤着,往前微微耸动,却又看不明白,被门框所遮掩。
她站在被门板遮挡的地方,隐藏住自己的影子,极安静、极轻微地侧耳覆上缝隙。
那是压抑的喘息声。
低哑、隐忍,又脆弱。
应白闭着眼,睫毛颤动着,静静地听着,喘息声被门缝压缩,反倒像落进耳朵里的小虫子,扑腾着翅膀乱钻乱撞,不知道通了哪一窍,就这么直进了她心底,挠着最瘙痒的地方。
然后什么落进水里的声音,伴随着一长腿铑阿姨整理声沉重又长的叹息。
应白的呼吸也乱了一点,她的发落了一缕在唇角,不小心含了进去,也沾湿了。
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如同融化的油脂包裹住全身,封闭皮肤、抑制呼吸,顺着最隐秘的缝隙,一点点沁进去。
于是她轻轻扭开了门,去找那个该对她的欲望负责的人。
陶苍林顺着声响望了过去,就看到应白站在门口,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都已经不再觉得惊讶,只是静静等待着应白的羞辱。
可应白没有羞辱他,她只是轻轻地冲他谁展开了双臂,作出一个等待拥抱的姿态。
陶苍林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不害怕应白的嘲笑与讥讽,却不适应她的善意,总觉得是用鲜花盖住的陷阱,稍不留神就肠穿肚破。
可应白似乎突然多了很多的耐心,就这么等在那里,洁白而纤细的手臂举在半空,环抱出一个虚虚的半圆,她将自己的身体敞开,等待他的归顺。
陶苍林沉默地看着她,直到应白的手臂都酸了,开始微微地抖起来。他叹了口气,终于心甘情愿落进陷阱。
这是他们第一次相拥,第一次这样毫无保留地拥抱着对方,在一场隐秘的挑逗和压抑的自慰后,一个纯粹到极点的拥抱。
应白抱着他,手里握了陶苍林的肩胛骨,少年人成长中的身体,连欲望都显得要更加干净些。
她起了一点怜惜,所以轻轻地吻了吻他的侧脸,吻在他此刻看不见的梨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