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徒劳地挣扎,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鱼,无力地弹着她的尾,嘴唇微微张开,试图汲取氧气。

可那朵水淋淋的花还是落了下来,温热的口腔将她的贝肉全部含了进去,柔软的唇与敏感的肉瓣厮磨着,连牙齿都成了折磨的工具。

她太过动情,每一寸神经都伸出了尖细的触角,贪婪地吸取着从他的折磨中生出的快感。

然后他的舌伸了出来,沿着饱满的肉唇描绘着形状,一点点舔过,让湿滑的津液浸进那条缝隙,充盈着她的空虚。

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迷失中,悄悄撬开了原本闭合的缝,在昏暗的视线中,靠着野兽的触感,找到了隐藏在软腴中的那颗肉粒,翻来覆去地挑拨。

那颗小东西被折磨得红肿,覆在上面的薄膜被弯起的舌尖细细挑着,肉与肉直接厮磨的感觉,直冲冲地钻上脊骨, ? 毫无遮掩,欲罢不能。

应白的身体微微晃着,一只腿架在应苍林的肩膀上,雪艳的皮肤将西装摩擦出微微的褶皱,软嫩的腿肉被他不断用力的肩膀挤压得失了形状。

这便是一个艳光照人的女明星,走下神坛的瞬间。

她狼狈地挣扎,被他冲撞得几乎要站不稳,支撑的那只腿高高踮了起来,几乎在颤抖,那只手捧握住她白桃般的臀,用力将她推向自己,让她的身体如月弯往外折起来。

让她只能无力地、近乎痛苦地,一手支撑着墙壁,一手握住他的发,只能不情愿地将自己交给他,沦陷在他的诱惑里。

而应苍林一直没有放手,他掐住她的关节,顶起她的身体,用唇舌不断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既不能完全沉沦,却也不能完全清醒。

当他终于餍足了,柔软的丝裙拂过黑发,露出了他的面容,唇上还闪着湿润的光泽,眼中还残留着带着一丝温柔的情欲。

可唇齿还是锋利无比。

“你,捌壹肆陆舞柒韭领玖扣扣群 不属于我的,可也不会属于别人,懂了吗?”

她的下体依然在流淌着温热而又湿滑的粘液,而他的舌尖刚刚吮过最秘密的缝隙,温度还在,话却透着寒。

这是多年前他曾经愚蠢地、冲动地质问应白是否爱上别人时,应白面无表情地回答他的话。

“即使我不属于别人,也不会属于你。”

隔了九年的时光,报应不爽。

- -长腿老阿姨整理- -

她稍微一动,上身被撕裂的衣料就又松开来了,雪团儿一样的乳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还被咬出了不少齿痕,错落着攀上顶峰,奶尖被吮得发烫,红润润的,还闪着水光。

应白勉强用手臂遮掩着,裂缝处被撕出细密的茸线,轻飘飘地覆在浅浅浮了一层艳色皮肤上,随着她的喘息,胸乳不断起伏着,那层茸线也就不断挨着皮肤拂来拂去。

“有意思吗?”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却还带着点鼻音,如同沸水泼了冰,满是寥寥雾气。

“当然。”他笑得将唇角勾成一个锐利的弧度,“随意地玩弄一个人,是最让人上瘾的事情。”

他的良心早被掐掉了,柔软也在漫长的孤独中被磨掉。

以前的应苍林,外表冷清,内里却像一股咕咚咕咚冒着的热泉,现在的他,最善四两拨千斤、滴水不漏,却探不到心底,扔一颗石子进去,连回音都不会有。

应白抬头,用一种梦一般恍惚的语气问道:“你恨我吗?”

应苍林没有回答,他站在角落的黑暗里,过了一会儿,扣上刚才单膝俯身给她口交时松开的那粒贝母扣,重新变成了那个口舌锋利的应律,才回答道:“恨的反面,是爱,或至少是某种浓烈的情感,是在意和印记,你觉得,你配吗?”

他轻轻松松抛出杀器,应苍林不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