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
应白的耳根烧了起来,她不耻于应苍林的清醒,而是耻于他的无知无觉,若是他存心戏弄,那她也算有理由推脱,可他偏偏根本没有意识,这些情动、欲望和缠绵,全都是她一个人的。
她反常的沉默,终于让逐渐清醒过来的应苍林察觉到了,同样让他察觉的,还有满手的软腴,和眼前她红透的耳根。
夜半时刻是人的理智最薄弱的时候,何况,应苍林对她的自制力,早在十年前就用干净了。
他顺势贴了上去,将她包裹在怀里,依着心中所想,一口咬上了面前粉色的耳根,应白颤抖得极厉害,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回归成天然的应激保护姿态。
可他看着咬得很,其实却没用几分力,就这么不轻不重用侧边的虎牙细细厮磨着耳骨,等应白终于忍不住泄出一丝声响,应苍林轻笑出声,含住她的耳珠,用舌尖一下下地摩挲着划圈,再轻轻挑着她耳后的凹陷。
与此同时,他的腰腹也贴近了,薄薄的睡裤撑起一块,就这么挨了上去。正好嵌进她的股沟当中,弹软的臀儿被顶得陷进去一块,如同满月盈缺,他动作极慢地蹭着,靠着那蛮横形状挤了进去,尽情独享着被臀肉包裹揉蹭的快感。
那握住她嫩乳的手也动了起来,掌根在乳缘揉出一阵起伏,软乎乎陷了满手,一按便浪得失了形状,随即又弹了回来,冲撞在他手心,滚了一滚,碾压过他掌中每一寸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