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林知夏带来的保镖直接拖出了手术室,护士也被他们赶走了。

手术室里瞬间只剩下我、林知夏,和站在她身后的蒋飞扬。

我躺在手术台上,右手仍在流血,缝合到一半的肌腱断端暴露在空气中,触目惊心。

林知夏缓步走近,轻声道:

“宴修远,你不是说我没救了吗?说我后半辈子只能瘫痪在床?”

她直起身,得意地转了个圈,“看看现在的我,站得多稳,走得多好。”

“别怪我废了你的手,我也是在做好事,免得你继续打着神医的称号继续害人。”

我看着伤痕累累的右手,经过这一遭,我的手彻底废了。

我抬头冷冷看着她,声音嘶哑:“你以为你真的好了?要不问问你的好竹马,他真的治好你了吗?”

林知夏甩了我一巴掌,深情款款地看着蒋飞扬,“你不会以为说几句话,就能挑拨我和飞扬哥之间的关系吧?”

但是她没注意到的是,蒋飞扬眼里闪过的一丝心虚。

她紧接着凑到我身边,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

“我见你的老师躺在手术室太可怜,‘好心’安排了医生给他做手术。”

她顿了顿,笑容加深,“没想到他那么倒霉,手术居然失败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轰鸣声。

“哈哈……哈哈哈……”

我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直到整个手术室都回荡着我的笑声。

林知夏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你笑什么?!”

我止住笑声,苍白着脸死死盯着她。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林知夏,你的病我之前能治,但现在,我的手被你废了。”

“你亲手毁掉了自己痊愈的最后希望。”

林知夏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傲慢:“胡说八道!飞扬哥已经把我治好了,用不着你治!”

她说完跳了跳,想要证明自己没事。

结果刚跳了下,她双腿一软,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林知夏惊恐地发现,她除了头,其他部位全都失去了知觉。

她惊恐地尖叫,“啊!我的腿!我的身体怎么都没知觉了?!”

2

4

林知夏瘫在地上,像条被抽了骨头的鱼,只有嘴唇还能颤抖:“飞扬哥!我这是怎么了?!”

蒋飞扬的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渗出冷汗,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蹲下身装模作样地检查,手指却在发抖:“可能是神经暂时性休克,缓一会儿就好了。”

“神经暂时性休克?”我躺在手术台上冷笑,鲜血顺着垂下的指尖滴落,“蒋医生,你编的医学术语连教科书都不敢收录。”

林知夏猛地扭头瞪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闭嘴!飞扬哥可是约翰霍普金斯……”

“假的。”我打断她,“他连执业医师证都是买的。”

蒋飞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你血口喷人!”

我艰难地支起身子,右手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但我还是咬牙继续:“林知夏,你现在的症状比瘫痪前更严重,是因为他给你注射了违禁药物。”

“不可能!”林知夏尖叫,但声音已经发颤。

蒋飞扬慌乱地解释:“你闭嘴!我给知夏用的可是国外刚研究出来的神经再生因子,你这个土包子,当然没听过。”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垠悅厦駌屻浠溑軖诓幃壨凎砌噑嚾洍

赵明薇走进来,身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