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电视机都觉得费劲。

季知意摇头：“就这样。”

苏泠月闷在她胸口，听着她心跳近在耳边, 她又贴更紧，季知意喊了一声：“泠月。”

声色微哑。

苏泠月这才老实。

季知意侧着身体和苏泠月想拥，听到沉稳呼吸才垂眼，苏泠月眼睛有点肿, 眼角很红, 有两次做着做着她就哭了，季知意一边迎合她的姿势一边哄着她, 直到双方疲倦, 累极躺在沙发上, 苏泠月将帽子盖在自己头上, 趴她胸口, 说：“我不问，你也不说吗？”

季知意晃了神。

苏泠月说：“你真能憋, 你就一次没想过和我说吗？”

季知意说：“想过。”

有几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苏泠月说：“我才不信，你就憋着吧。”

说着大腿磨蹭了下季知意，季知意抱着苏泠月，身体发紧说：“真的想过。”

苏泠月哼一声，换了个姿势，将帽子还给她。

季知意看着帽檐，听到苏泠月问：“你你情书，写了什么？”

说完有点懊恼。

她怎么就那么笨，刚认识的时候季知意都提点过情书，她怎么就没联系起来呢？

随后她觉得能联系起来才怪。

她是从小被追到大。

但也没不要脸到觉得是个人都会追她。

所以就是季知意的错。

谁让她不坦白。

季知意被她歪门邪理说通，失笑，声音哑哑的：“没写什么。”

苏泠月说：“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季知意说：“高二的时候。”

高二？

上学期还是下学期？

苏泠月刚想问，季知意说：“六月二十三号。”

“六月二十三？”苏泠月惊讶：“你记这么清……”随后她觉得这个数字如此熟悉，不由说：“你卡密码？”

季知意抱着她，嗯了声。

苏泠月说：“你！”

心头顿时又气又闷又难受，她拉过季知意的手腕，想咬一口，看着纤细手腕，末了她只是用牙尖磨了下，放下后将自己手腕递过去。

季知意不解，看着她。

苏泠月说：“你咬一口。”

季知意笑：“为什么？”

苏泠月说：“你就不生气吗？”

季知意说：“为什么要生气？”

“我当时拒绝你，后来又没认出你，你就不生气吗？”苏泠月嗓音恹恹的，季知意说：“不生气。”能和苏泠月拥抱，她心满意足。

苏泠月不干：“你不气我气，你咬。”

季知意：……

说别人有癖好。

她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季知意听话的拉苏泠月手腕过来，看着她，苏泠月不忍心看，怕疼，埋在她怀里，季知意只是握着苏泠月的手腕，贴着内侧亲了亲，薄唇落肌肤上，苏泠月抬头。

满眼泪汪汪的。

季知意说：“我又没咬你，怎么又哭了？”

这可比咬还疼多了。

苏泠月觉得季知意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难受，让她心疼，让她哭。

季知意哭笑不得。

她伸手紧了紧苏泠月的腰身，听到苏泠月睡梦中喃喃，贴过去，听到她喊：“季知意。”

季知意亲了亲苏泠月的薄唇，目光温柔。

次日两人睡到中午，苏泠月醒来眼睛刺目，疼的难受，她想用手揉又怕疼，眯着眼睛摸到手机，瞬间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