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机敏。而且这些年,他不知道做了多少精巧的玩意儿,此时为了对付虺蛇,可谓是花样尽出。

少年如斯,煊如旭日。令人惊叹啊。

但饶是如此,司天监重伤者仍然颇多。

虺蛇力大无穷,兼之鳞甲刀枪不入。司天监的众人在其面前,如若蝼蚁。而这还仅仅只是一条六道蛇纹的虺蛇。若是九道,简直不能想象。

喜公公已经站得很远,但那蛇尾扫过来,推山平海一般。他只得不断向后退,最后连战况也不得见了。

山上打斗声仍不时传来,他想凑近些,又不敢。

及至下半夜,终于,山上的动静停了。

喜公公等了很久,就在他以为这些人都让虺蛇给吃了的时候,一队人马拖着一口巨大的铁棺缓慢下山。走在前面的人正是鲍武。

喜公公忙不迭冲过去,连声问:“监正呢?”

队伍之后,一个声音道:“一切安好,公公莫惊。”

喜公公长吁一口气,道:“监正没事就好。”第一秋虽然被皇室除名,但好歹也是师问鱼十分器重的皇子。他若出事,不好交待。

他走过去,一眼看见第一秋袍服上的血迹,忙问:“监正受伤了?”

第一秋身上尽是血与灰尘,脸上更是疲态尽显。当然,整个队伍大家都好不到哪儿去。一队人马折损三分之二,余下的也是伤兵残将。

喜公公叹了一口气,道:“监正真是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