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愣住。
旁边,屈曼英见了,问:“怎么了?”
“黄、黄黄墅!”何掌门说出这两个字,索性将急信寄到夫人手中。
屈曼英看了一眼,连声音都提高了:“黄墅病危,想让阿音带女儿回去探望?!”
夫妇二人对望一眼,何惜金说:“恐、恐怕,只只只能如、如如此。”
屈曼英气急,怒道:“当年你就该一直砍断他的脖子!”
何掌门道:“是是是为为夫之、之过。”
他认错飞快,屈曼英只好说:“倒也不能全怪你,这种禽兽,若就那么死了,岂不便宜他?还是病上这许多年,方才解气。”
何掌门说:“她她们姐、姐妹俩,得、得得回去。否、否则让、让人议、议议论不不不孝!”
这道理,屈曼英如何不明白?
她说:“那须得我们陪她们母女三人回一趟仙茶镇。”
“应、应该。”何掌门点头。
于是,屈曼英写了一封书信,发给远在上京的黄壤。
此时,司天监。
黄壤刚做好晚饭,用食盒装好,提到第一秋的书房里。
第一秋见了她,立刻起身,开始帮着打开食盒,摆上碗筷。碗筷都有两副,二人早已习惯一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