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他的喉结,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她放下手,碾了碾手指,感觉温热的触感还留在自己指尖上。
克劳德蹲着,温顺地仰着头看她,他有力的肌肉包裹在衬衣里面,裤子上烙出了清晰的肌肉线条。他看着她,脖子上套着那个黑色的项链。
真奇怪。她有些好笑地想,看着克劳德绿色的,冷漠的眼睛。
好像真的给自己的小狗套上了项圈。
她克制住自己摸摸他的头的冲动,笑了一下。
“已经好了。”她说。
37.
童安第二天一大早就靠着顽强的毅力,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算算时间,她可能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起来的时候克劳德居然还没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时不时用舌头舔舔她的脸和耳朵。
童安把他推开,晃了晃脑袋,他们昨晚胡搞到深夜,克劳德射的东西又多又浓稠,射精的时候阴茎头部还会成结,卡在她的宫口,带来漫长到折磨的快感。那些东西混着她自己的水流到了床单上,把床单浸得不成样子。
童安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坚持要下床,她轻轻踢了克劳德一脚:“去开窗,我去洗被单。”
童安身体一轻,克劳德把她从腿弯抱起来,像抱一只猫一样轻松,然后把她放到壁炉旁边的地毯上,那里又软又暖,很适合睡觉。
“我去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