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下移到她的嘴唇。
形状好看的,像是无时无刻都在微笑的嘴唇。
他碾着她的唇珠,因为熟睡微微嘟起的下唇,直到两瓣唇都挤压成玫瑰一样瑰丽的嫣红才罢手。他把指尖探进她的嘴里,抚弄着她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头。童安在梦中都觉得不舒服,用舌头把他的指尖往外推,反而被缠得更深。
夏伯瑞把手指抽出来,看见上面亮晶晶的水渍,像是化了的糖浆。下一秒,他俯下身,狠狠咬上了童安的嘴唇。他的动作毫不温柔,带着惩罚的意味,又急切得像是瘾君子一样,拼命吮吸着她的唇和津液。他的舌头进得太深了,甚至给人要舔到她喉咙的错觉,逼得童安在睡梦中都发出了一声呜咽来。
这声呜咽好像唤醒了夏伯瑞的一点理智,他恋恋不舍地又舔了舔童安的唇角,放开了她的唇。
“小坏蛋,”他用鼻尖蹭她的鼻尖,透露出几分压抑着的迷恋和亲昵,“小没良心的,一点都不想老公,对不对?”
他又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像是某种隐秘的惩罚。Q群:97。76。12。93。5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那些围着她的小崽子们全部杀掉,她是个没心没肺的,没良心的她身边有那么多的人,他只是一个过客,走了之后马上会有人争先恐后地填上他的位置。他不再和她一起吃饭之后,她再也没有关心过他的去向,他的生活。
就像他只往后退了一步,她就毫不留情地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一样。
我要怎么甘心。
他走到床尾,掀开了童安盖着腿的被子。
他呼吸一下重了。
童安平时为了行动方便不怎么穿裙子,她偏爱运动长裤,这样在恶劣环境行走的时候不用担心有毒的虫子。现在她被克劳德砍伤了,右腿上从大腿外侧一直到小腿留下了一条深可见骨的血痕,在治疗仪的帮助下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再过两天,连疤痕也会消失所以她现在穿着一条短裙,被子下盖着两条莹白的腿。
她的腿很韧,覆着薄而结实的肌肉,让人想起在草原上奔跑的马驹,但是大腿内侧又有软软的肉,有些矛盾地显得纤长而肉感。
夏伯瑞看着那道狭长的疤,眼睛里甚至隐隐出现了属于蛇类的竖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想把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吃进肚子里。但他只是低下头,温柔而虔诚地吻上了她小腿上的伤疤,他尝到了一点未干的血迹,这让他野兽的部分叫嚣着欲望,但他只是怜惜地,一遍遍地舔过她的伤疤,像品尝着一块带着血味的糖。
铃铛 (H,道具,睡奸)
25.
童安睁开眼睛,她好像陷入了一场乱七八糟的梦境,梦到了夏伯瑞,还有宗植,还有想不起名字的一大堆人。梦的后半部分她像是被蛇缠上了一样,感觉有什么柔软冰凉的东西紧紧地缠着她的腿,目光灼灼地锁着她,像是在思考怎么下口一样。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摸了摸头发,闻到了空气中隐隐的,未散去的香气,像是某种花的香。
好香。她迷迷糊糊地想,是什么东西这么香。
她今天犯困的时间特别久,可能是真的在克洛威尔伤着了。她打着哈欠去刷牙洗脸,从浴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脖颈上一片密密挨着的红痕,像是一簇绽开的梅花。
过敏了?她伸手点了点那里,不太像,这是什么东西?
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久经考验的直觉叫嚣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