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说话,然后责备我呢。”
“你们姐们俩交谈,我出去做什么。”孟不尘眉心拢着,“不过,你说的话确实有失分寸,处处与婉柔呛声。”
孟湘雾抬手道:“打住,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闻言,孟不尘放下扶额的手,拧眉道:“湘雾,这便是你与爹爹说话的态度?赌气闭关了几年,脾气是愈发大了。”
孟湘雾扬眉,问道:“我闭关,在你看来就是赌气?”
“难道不是吗?”孟不尘一副为儿女操心的口吻,对孟湘雾说教,“这几年爹爹一直在反省,你年纪小,对婉柔的娘亲有些误会,又错误地将其怪罪在婉柔头上,这才吃下九转优昙华,我不怪你。但往后,爹爹还是希望你们姐妹二人能和睦相处。你婉柔妹妹身子弱,这几年一直服用丹药,刚将身子养好了些,现下还差最后一味药就能医治好她。她这三年多过得不容易,但她也未曾怪过你……”
“她有什么资格怪我?”孟湘雾皱着眉头打断了孟不尘的话,“不给她九转优昙华,她便有理由可以怪我?那她娘不给我娘救命的宝贝,我为何没有理由怪她娘?”
孟不尘一拍扶手,站起身道:“你怎的又提此事!”
“这就是你说的,这几年一直在反省?”孟湘雾嘲讽地问道。
孟不尘一愣,又缓缓坐了回去。
孟湘雾也有点惊讶,孟不尘就像是个突然哑了火的炮仗。他坐下后又单手扶额,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当真在为自己与孟湘雾的疏远而忧愁,并且真切地反省过了。
可孟湘雾不为所动,只问她想知道的事:“你究竟有没有去过青梧宗,求至宝救我娘?”
闻言,孟不尘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孟湘雾见状,失去了耐心,懒得再与他交谈,转身欲走。
这时,孟不尘开口问道:“你为何纠结于旧事?知道我去过与否,有那么重要吗?”
孟湘雾回过头,黑眸直直地望向孟不尘,眼底眸光炽盛。
她道:“对你来说不重要,对我来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