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相信骆西洲竟然将这个女人也带回家。

“我昨天到处找你,就让苏秘书先照顾年年。”

我努力克制涌上心头的痛苦,伸手想要接过年年,却被儿子躲了过去。

“我不要你!我不喜欢你!”

说着,儿子将头埋在女人的颈窝,全身都透露着对我的抗拒。

我的手僵在空中,巨大的痛苦席卷全身,小腹上,因难产留下的伤口又痛又痒。

“老婆,年年还小,还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