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捻着木棉花瓣,对她道,“无论我去哪里,你都愿意跟着我。”

先是道经,再是她此前亲口说过的话,他几乎是一开口就堵住了商绒的千般借口。

“我知道,”

商绒很快别过脸躲开他的注视,隔了好一会儿,她耳畔只余风声与水声,“我都记得,可是……”

“可是什么?”

折竹扔了那瓣花,一双漆黑的眸子认真地望着她,说:“商绒,我有地方藏你。”

散漫的夕阳将天地照得一片橙金,在河畔饱食过的马再回到山道上,马蹄声都轻快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