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他足够单纯,像一张白纸,但是第四最初引诱他,也仅仅只是一时兴起。

并非他所以为的,蓄谋已久的利用。

但第四没有反驳他。

反正,什么理由都一样。

第四站起身,绕到案台后抽出弯刀来,白隐见状,立即道:“你要做什么?”

“你这么好的一张脸被这老东西给毁了,就是死了,老娘也得让他身上没一块好肉。”第四说着便将弯刀抵上那棺椁。

“不必了。”

白隐制止她,“他是被烧死的,烧得焦炭一般。”

烧死的?

第四转过脸来看他,他仍跪坐在蒲团上,那张她很喜欢的脸上那道疤十分扎眼,越是看,她心中便越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