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的被子，刚一躺下，就让她感觉被温暖着。

手机终于充好电了。靠在枕头上，打开微信，一堆的拜年信息，有群发的，也有别出心裁的。她挑了些重要的一一回复，又在群里抢红包，不亦乐乎。

转眼已经是十一点多快十二点。她也有些困了，在想要不要早点睡了。没想到突然收到一条视频。

她看完一头雾水，短短十几秒视频，里面的顾泽平好像不是顾泽平，生硬的拜年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更别提干巴巴的声音。她看完退出来，却发现视频撤回了。

而顾泽平正懊恼不已，他拍了一堆不合心意，准备返璞归真，直接用微信拍。没想到手一抖就给发出去了。还没有十二点，也没有拍好。

不料姜书涵早已经看完了，看到他撤回还发了个“？”。

“你看完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蠢，更不敢相信她已经看完了那个糟糕的视频。

“看完啦。我还准备保存来着。怎么撤回了。”

“不好看。我发个更好的。”

“好啊，我等你。”

顾泽平只想简简单单拜个年，结果折腾半天他还是没有弄好。

十二点整，等久了的姜书涵都快眯眼睡着了，突然接到了视频聊天。

顾泽平俊郎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过年了。”他傻傻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姜书涵忍不住笑了，那点睡意都没了。“怎么没有拍视频。”

“拍不出来，我觉得我还是要对着你说话。”

“那你说吧。”

“春节快乐。明年会更好。”

“已经是今年了。”姜书涵忍不住逗他。

“那就今年会很好。”说完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直愣愣地看着屏幕。许久未见，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姜书涵被他总是无意表现出来的可爱触动到，这是她的男孩，是她驯养的玫瑰，狐狸，在这段时间里，她要对他负责啊。

“傻瓜。都会好的。”她笑得很开心，两个人都看着对方。假如电磁波可以轻易穿透一切，传达给对方，那么他们的眼神也已经深入交流了。

“其实过几天就要见面了。很快就要上班上学了。”聊了许久，她有些困。

似乎察觉到她有些困意了，顾泽平体贴地说，“你快睡吧。”

“没事，我可以关了灯。我们开着语音。聊着聊着就可以睡着了。”姜书涵说完便关了床头灯，换成了语音聊天，也在被窝里躺好了。另一头的顾泽平也是如此。

渐渐的，夜色深了，他听到耳机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叫了两声姐姐，发现没有回应，大概是睡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