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些以前的事。也有可能是今晚性事过于猛烈，梦里的自己突然变成全身赤裸，然后一把推开张泽岩，说道，“还是顾泽平干得我比较爽，你是不是都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睡。”接着张泽岩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同样全身赤裸的顾泽平紧紧抱着自己，甚至喘不过气了。年轻男孩的肉棒又有隐隐抬头的趋势，她只好说道，“不行，不能做这么多次了。我腰好酸啊。”

突然姜书涵从梦里醒来，看了一眼。怪不得喘不过气来，男孩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自己。而且腰也确实有点酸，肚子还有点不舒服，等等，该不会是……

她小心翼翼扒开他的手脚，无语，居然来大姨妈了……全身赤裸没有穿衣服，床单上有一些血迹。行吧，等下干脆把床单被套都洗了。

既然已经起床了，她洗漱一下，准备去厨房煮个粥。

等到顾泽平醒来的时候，已经能闻到粥的香味了。想到昨晚做的事情，他的脸色变幻莫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厨房看到正在关火的姜书涵，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肩上，什么也不说，只想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小孩从昨晚的暴戾男友突然变回温顺的大狗狗，姜书涵当然是高兴的。只不过，如果不要用那根肉棒顶着自己就好了。于是她转过身，“我来大姨妈了，不能那什么……”

顾泽平的脸色不太好看了。他有点委屈，“我又不是只想着做爱。”说完便去洗漱了。姜书涵暗自腹诽，你虽然不是随地发情的泰迪，但也把我干得合不拢腿了。趁着来大姨妈，我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把粥盛出来以后，她关心地问道，“够不够吃？不够我再给你煎个蛋，弄两片吐司。”看着自己眼前明显比较大碗的粥，他有些感动。一个人在这里上高中以后，回到家都是一个人，没有人关心他吃什么，没有人给他煮饭，天天不是在食堂吃饭就是在附近找吃的。

“不用了。这些就够了。”说完沉默了许久，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开口。

“那等下就好好写作业……”“那昨晚的事情……”

这一件事不说清楚也不能翻篇了。姜书涵还是解释了一下自己离婚的事情。“我没有小孩，离婚后就回来了。我和我前夫也不可能再见面。”

“那我们还是炮友关系吗？”“当然是啊。”她说完继续喝粥，今天的粥很好喝啊。

“可是，我不想，我想和你在一起。”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说出来了。姜书涵被吓到了，这下粥也不喝了 看着顾泽平说道，“我离过婚的，你要和我正经谈恋爱？”

“有什么不可以，最近一个礼拜我很快乐。有人给我煮饭，有人陪我，我像是有了一个家。”

“呃，你是不是还少说了一句，还有人和你做爱。不是我想打击你，我怀疑你是缺少家庭关心，所以有一点点喜欢成熟女性。但实际上，我们不牵扯感情，单纯做爱可能会更好。一旦牵扯，可能还不如之前单纯快乐……”

听着她的长篇大论以后，他并没有改变想法。只是看着她一脸凝重的样子，决定采用迂回战术。也许以后她就会改变想法

。

他点了点头，又问了自己很关心的一个问题，“我和你前夫长得像吗？”十几岁的男孩子有着极强的自尊心，他不愿意随便成为谁的替身。

她哭笑不得，自己不会去搞“拿xxx当替身”这一套，这样对谁都不公平。于是赶紧回答，“我没觉得哪里像，唯一像的地方可能就是性别吧？我昨晚应该是睡迷糊了，对不起。”

他放心了一些，继续说，“那我们可以保持现在的关系吗？我继续和你住在一起。”

“当然可以。”见他退了一步，不再说什么要在一起的事情，她也做出让步。也许现在这个状态刚刚好，享受性事，